钟离笙一脚踹在驴子小腿上:“懒蛋,给我起来。”
驴子一惊,哐当一下,撞到了木桩,一下子屋顶好多稻草洒下来。
“额……”叶如歌伸手拂去头上的稻草,略显尴尬地看着驴子和一旁的钟离笙。
钟离笙顶着满头稻草,强硬地拉着驴子往磨坊那边,驴子很不听话地往回缩,可它还是拗不过力大无比的钟离笙。
叶如歌这时帮她拂去头上的稻草,劝道:“钟姑娘,俗话讲,吃软不吃硬,你这么生硬地对驴子,怕是不妥吧。”
“不妥,有何不妥?一头畜牲而已。”钟离笙似乎有些冷血。
待她拼尽九牛二虎之力把驴子弄到磨坊那儿时,可这只很有个性的驴子罢工了。
没错,就是罢工了。它懒懒地趴在磨坊石头上,正渐渐进入梦乡。
磨坊里短时间陷入沉默。
钟离笙不满抱怨:“这驴子跟阁主简直一个德行。”
叶如歌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钟离笙又把困得不行的驴子拖回原处,自己径直拉着磨药粉用的杆子,提着巨大的石磨子开始一圈一圈地跑。
叶如歌被这个战力值爆表的女子给惊到了,她看着药粉逐渐成型,打心底地敬佩这个女子。
“你真厉害。”叶如歌由衷赞叹。
这类赞美早已听遍的钟离笙得意地朝叶如歌笑笑:“一般啦,其实还有更厉害的,我会十多种刀剑法,熟读兵法谋略,是难得的人才,起码我是这么认为的。”
这样的钟离笙在叶如歌看来感觉纯朴的像个孩子,爱听旁人的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