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祈槐被拎着进了怡红院,又被拎着出去。
她怎么就摆脱不了被拎的命运呢?
还是说,这个人本质上就是喜欢拎她?
先是林斯雾,又是许忱。
同一个灵魂,同一个爱好吗?
“你能不能让我好好走路?别拎我行吗?”祈槐走着很不舒服,主要还很没形象,来的时候走的房檐倒也没什么,现在在大街上,被他拎着,真的。
而且,路过的行人眼光暧昧,如果不是祈槐知道这人没有记忆,压根对她没有一点意思,她也和路人一样以为是小夫妻闹别扭了。
手上发带是被解开了不错,但是她但凡能跑真的就跑了,谁乐意跟他搁这儿?
如果不是,他是他,祈槐早炸了。
是有些许的不公平,她有记忆,而他却没有,加上被这样对待,祈槐有了小脾气。
肉团团看着好笑又不敢出声。
槐哥也有今天啊。
“饿不饿?”许忱任她挣扎,手就是不松,看她有点蔫了问道。
“我刚睡醒,你让我吃东西?我他妈吃个屎。”祈槐冷笑一声,越来越乐意怼人了,不过还是分人。
比如他。
许忱瞥她一眼:“看不出来你吃屎。”
祈槐想骂人。
祈槐忍下来了。
祈槐卑微想要哭泣。
祈槐真的打不过这男的。
祈槐也打不过林斯雾。
祈槐不配。
祈槐只配被拎着。
祈槐只配吃屎。
祈槐从大佬变成被拎着走路的没有话语权的要吃屎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