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学校,和你的学校,考完试,也就是下周四,去秋游,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快乐!!!”祈今高兴极了,四舍五入就是和姐姐一起秋游啦!
而且关键是,出游不用上课啊!还可以顺便看看哪些雄性对他漂亮温柔美丽贤淑的姐姐心思不正。
他姐姐这么漂亮温柔美丽贤淑,可要好好挑一个姐夫呢。
不得不说,祈今对祈槐的误会挺大的……温柔贤淑?
屁儿呢。
“今今,秋游地点不相同。”祈槐换好鞋,拎着书包朝自己房间走去。
“槐槐,回来了?做好饭了,快点换了衣服洗手吃饭吧!”祈母听见声响从厨房探出头大声喊道。
“好!”祈母耳朵不是很好,祈槐回答的声音很大的,说完就瘫了,啊,感觉说句话都嫌累。
话少是不想张嘴,声音低是不想张嘴,有时候特别不想张嘴,凑她嘴边也听不清。
那打起人来可是一点也不懒啊。
什么破毛病。
祈槐进了自己房间,祈今也一路跟着,差点被猝不及防关上的门怼到脸。
哼哼唧唧的嚷嚷道:“姐姐你到底是不是亲生的啊,哪有这样对自己的弟弟的嘛,我要是毁容了,就让你养我一辈子!哼!我让你找不了男朋友,结不了婚!”
祈槐扬手掀了衣服,然后穿上宽松的家居服,随手撩了一下有点乱的头发,打开门看祈今一眼:“知不知道男女有别?”
“还有,我和你可不是亲生的,你这憨头憨脑的问题肯定是捡的啊。”祈槐漫不经心的直接开嘲。
祈今捂着心口,一脸受伤的嘤嘤嘤:“啊!姐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奴家~为什么?!你……你是不是不爱奴家了?你是不是在外边有别的小妖精了?你是不是对我腻歪了?啊!姐姐……”奥斯卡欠他一个小金人儿,这孩子浑身都是戏,一套一套的。
不怎么喜欢笑的祈槐也扬起了唇角。
“祈今!!又抽什么疯!”祈父刚从书房走出来听觉和视觉就收到了一大冲击,浑身犯难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姐姐这么稳重,怎么这小子就成了这个德行?明明他和孩他妈也不是这种沙雕德行。
祈今一秒正经,还故作惆怅的叹了口气,“啊,这爹不疼,姐不爱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祈父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从来没忍,走过去抬腿一脚踹在他屁股上。
祈今“哎呦”一声,歪了一下,然后迅速朝祈母跑去:“妈~爸和姐欺负我,一个打我一个怼我,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
祈母也觉得好笑,幸灾乐祸了一下下然后板起脸道:“把东西端去桌上。”
所以这戏精还是遗传这祈母两个的。
变脸速度之快。
祈槐站在那儿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槐槐,怎么不去吃饭啊?”祈父关切的问。
“没事爸爸,就去。”祈槐还是很懂礼貌的。
“嗯,有什么事要对家里说。”祈父拍了拍她脑袋,一时间眼睛有点涩,她没父母,也没人关心她这么细致入微,忽然有点鼻头一酸。
“没事。”祈槐声音又哑了几分。
这儿的温情,总能让她想起那个无父无母无依无靠的她。
到了饭桌前祈今又小声嘟囔:“好难过,好失落,好迷茫,姐姐说秋游地点不同,呜呜呜~”边嘟着嘴嘟囔,边用筷子戳碗中的豆腐,满满的孩子气。
祈槐看他一眼,祈父和祈母早就已经见怪不怪,理都没理。
平常人见没人理就慢慢的不说话了,祈今却越来越来劲儿。
“你们……你们……我……呜呜呜……~”
祈槐又看他一眼,停下筷子道:“祈今,怎么就结巴了?”
祈今怨妇似的看她一眼,“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可爱乖巧可爱的弟弟?”
“闭嘴。”祈槐扫他一眼。
祈今有些发怵,“哼”了一声不再吭声,老老实实的吃饭。
没一会儿又开口:“但是姐姐,我好想和你一起秋游啊。”
“为什么?”祈槐咽下饭,问。
祈今没过大脑直接理所当然的说道:“我当然是想看看有哪些雄性对你有不良企图啊!”
说完捂上嘴,只露出两个瞳眸黑亮对眼睛。
祈今自知说错了话,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