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最好。”祁南瑾回了回神,将药膏随手扔到了茶几上,祁以沫以为他要走,又想往他身上凑,还没来得及靠近些,楚晴儿就闯了进来。
小脸红的像一只熟透了的油爆虾,光是这么一扫,祁以沫就忍不住要笑出声了。
不是酒精过敏么,这才几个小时,就又开始重整旗鼓跑她家来上纲上线了,还真是敬业。
“晴儿你脸色怎么这么红,我差点都没认出你来。”祁以沫不是个行善之人,开口补了一刀。
原本看见两个人卿卿我我腻腻歪歪,就羡慕嫉妒恨的楚晴儿,被祁以沫这么一说,慌忙低下了头,“我本来只是陪以沫一块去看祁少爷,我我不会喝酒的,酒精中毒了。”
这话,是在向祁南瑾诉苦,她是委屈的。
确实是委屈,被灌了半小时的酒,还要拖着病躯来战斗。
“南瑾,你得和晴儿道个歉,她在怪你冤枉了她呢。”祁以沫一句话就给她堵了回去,楚晴儿见状赶紧辩解,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我我没有,不是以沫说的那样……”
“那是什么样啊,晴儿你为什么要骗我去酒吧看祁子扬?躲在暗处的狗仔我后来都瞧见了,你是想毁我清白……”祁以沫演技炸裂,说话时还掺了哭唧唧的腔调。
说到清白二字,祁南瑾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连眼神都不屑给楚晴儿一个,起身离开了这里,“明天开始,祁氏会终止和楚家的一切合作。”
看着祁南瑾甩手离开的背影,祁以沫的眼神莫名黯了许多。
偷鸡不成蚀把米,没扳倒祁以沫不说,还把楚氏都赔了进去,楚晴儿心底气不打一处来,说着话就要冲上来质问她。
“你是脑子出了问题吧,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楚晴儿都懒得戴假面了,眼神之间尽是凶厉之色。
祁以沫笑了笑,“我今天上午不是和你说了吗,他已经起疑心了,还在我身边安插了人手,要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我们前脚刚到,他后脚就来了?”
“现在不能打草惊蛇,还得从长计议。”祁以沫安抚她似的眨了一下眼睛,示意她想些别的法子。
要说楚晴儿脑子转的确实快,还没等祁以沫套路完她,她就自己先跳进了坑里,“那怎么办,现在连楚氏都要跟着搭进去了……不然你帮帮我?”
“反正你也不喜欢祁南瑾,不如让我爬上他的床,这既能帮我挽回楚家的项目,又能……帮你顺理成章的离婚。”楚晴儿这主意一出,祁以沫都跟着肌肉僵了僵,她表情定格似的凝固了几秒,终是费力的扯了一个笑脸。
“真是个一石二鸟的……好主意!”
二楼书房,楚晴儿站在窗前,对着窗户上自己的倒影搔首弄姿,听见外面有脚步声,她着急忙慌的把吊带裙的一条带子从肩上拨了下来。
香肩半露,穿着清凉,她就不信哪个男人看见了不动心。
楚晴儿唇角一勾,远看着书房门被推开,小跑着就朝祁南瑾身上扑了过去。
祁南瑾反应的也快,见有一个黑影朝自己袭来,条件反射的就躲向了一侧,楚晴儿一个踉跄没站稳就摔了个狗啃泥。
“南瑾,我……我好痛啊。”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楚晴儿也不顾自己被磨破的伤口了,爬着都要去抱祁南瑾的大腿,只是这刚刚抱住,都还没来得及说些“动人”的情话,书房的门就大敞了开,一堆人紧接着涌了进来。
“南瑾,有媒体要采访你我拦都拦不住,你看……哎呀,这不是晴儿吗,你怎么在这儿?!”祁以沫适时进门,连说话声音都比平时拔高了几个分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