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志是新成立的销售部的负责人，

“已经都派下去了，照现在的进度，

应该已经把县一级的经销商都跑一遍了。”

“嗯，一般的公司做到哪一步？”

“一般的公司做到县一级就不往下走了。

大部分的店面都是在县级经销商那里拿货。”

“嗯——”夏初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

“继续下沉，争取到店。比别人多走一步。”

“好的，夏总。”

月底的一天，夏初正在办公室里看着一份西德文的杂志。

李齐从外面敲了一下门，走了进来。

这是夏初的规定，他的办公室一般不关门，

有事在门敲一下就可以直接进来。

“夏总，市场出现了跟咱们一样的竞品。”

“哦，有竞品听正常的，”夏初抬起头看了看。

李齐把手里拿的东西放到了桌子。

“我靠，”夏初杂志也不看了，

“山寨！”

“什么山寨？”

“哦，我的意思是说这是谁家做的？

这不是抄袭吗？”

“是呀，我就是想告诉您这个。”

这是一款跟海诚儿童果奶高度相似的一个产品。

夏初拿着看了半天也没有找到生产厂家，

“小作坊生产的？”

“看着工艺不像小作坊。”

“多不多？”

“不多，我们也是在做市场调查的时候发现的。”

“查一下，看看是从哪里流出来的。”

“查过了，这种产品只在魔都的市场见过。”

“哦？明天你跟我去一趟魔都。”

“好的，夏总。”

第二天午，夏初就带着李齐来到了魔都。

李齐指着一个还算有规模的小区超市对他说：“就是这家。”

“进去看看。”

在货架，两人看到高仿的果奶。

夏初使了个眼色，李齐点头，

伸手从货架拿了一排产品来到收银台。

“这个果奶是哪里出的？我想进点货在老家的店里卖。”

坐在收银台里的妇女看了一眼李齐，

“有人专门送货，我也不知道他从哪里进的货。”

李齐望向夏初，然后又问：“那您知道他什么时候来吗？

我直接问他。”

说着掏出一张五十的票子，拿了两包烟。

妇女找完钱，拿起电话，每一会儿通了，

“富贵园超市这儿，再来一件果奶。”

“……”

“嗯，行，挂了吧。”

一会儿就送来。

两人点点头，拿着烟走了出去。

李齐递给夏初一支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