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渊敛了些笑意,回过头发动车子。
他时不时的用眼神轻瞄倒车镜里赫连冽,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究竟发生了什么。
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个赫连家的太子爷,是从一个女孩子的家里出来的。
这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早起还穿了人家姑娘的外套,是个明白人都能懂发生了什么事情。
南渊的脑海里,早就脑补出一出血脉喷张的激情戏码,当中就有赫连冽被那女孩子如狼似虎的扑过去,一把撕碎了赫连冽那价格昂贵的衬衣。
“爷爷怎么样了?”
在南渊正卖力的脑补各种画面的时候,赫连冽清冷的声音传来,吓得他忍不住一哆嗦。
南渊默默的想,果真是不能办亏心事的,自己才刚刚脑补了赫连冽别女孩子收拾的场景,就差点被赫连冽吓得灵魂出窍。
“他没事,他也不担心你,说你肯定应付得来,只不过......”只不过一直在催促着赶紧找赫连冽回家,因为他爷爷的老战友回来了,他想安排老战友的孙女和自己的孙子见面,只不过这句话,南渊不敢讲。
他太了解赫连冽这个人了。
脾气又臭性格又倔,腹黑不羁手段毒辣,他可不想因为这几句话惹到了他,要不然到时候自己怎死的都不知道。
赫连冽见南渊突然闭嘴不再讲别的,便也知道是因为什么,对于这个自己也是很头疼。
爷爷和他的战友他们兄弟情深赫连冽自然是别无二话,干嘛非要把自己跟他战友的孙女扯在一起呢?
平常已经是找了无数个借口,到现在都已经快要找不到借口去应付那个老顽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