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将军是我。”月光走了回来,看着言书浅无奈说道:“您脚踝还疼吗?医师被您踹伤了所以无法过来,若是不成的话,属下派人帮您换药吧。”
“祁画呢?”言书浅并没有看到祁画的身影,月光看了她一眼,说道:“主子他有要事要忙,所以不能来看将军了。”
“啊...”言书浅顿时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叹了一口气:“好吧。”
“您还是吃点东西吧,一会儿该凉了。”月光招呼着言书浅,言书浅偏过头看了一眼,托盘中的碗。
她本来想着祁画若是来看她,就撒娇让祁画喂自己吃粥。
结果她算错了,祁画并没有来。
言书浅最终还是喝下了那碗粥,月光看她被冻的瑟瑟发抖,熟练地从柜子里找出了一床被子,帮言书浅盖上了。
“祁画为何要睡这种床?”言书浅忽然问道,月光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眼底闪过了一抹神色,看了她一眼:
“将军,有些事不可说得太细。”
言书浅对上了月光的眼睛,混迹战场精通人心的言书浅便清楚了,从月光口中不会问出任何问题。
言书浅在冰塌上又睡了一晚,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恢复了。
只是美中不足的,还是她这受了伤的脚踝。
房门又被人敲了敲,与昨天月光礼貌客气的敲门声并不同,这次的敲门声些许的暴躁了几分。
“将军,我来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