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楚时晏说出共处一室这句话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既然人家没想占我便宜,我也就别装害羞了。
那就共处一室呗。
楚时晏别扭。
我也别扭。
这是最长的一夜。
我穿着礼服往床上躺下去
紧接着我惨叫一声,“啊!”
心不在焉,我躺下的时候,头一下砸到了床头的金属栏杆上。
我伸手一摸,然后伸到眼前一看,上面粘着血迹。
楚时晏赶紧过来了。
“怎么样,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呢,流血了。”
“没事。”
“烨烨,你把头转过来,让我看看。”
“没事。”
“都出血了,怎么能说没事呢?”
“一会就凝了。”
“这怎么能行呢?我叫陈医生过来。”
陈医生是楚家的家庭医生,四十几岁,不一会拎着一个白色的药箱敲门进来了。
“少爷。”
“你看看,烨烨的头撞破了。”
陈医生办事很有分寸,也没问,这新婚之夜,少奶怎么还破了。
他不问,但我想他心里肯定有疑问。
别说他,我自己也没想到,大婚的晚上,把头撞破了。
一言难尽,这个婚结的。
陈医生查看了我的伤处之后,“少爷,少奶奶需要把头发剃掉一部分。”
我心想:医生正常处置还用和楚时晏商量吗?
转而一想明白了,明白楚家少奶奶要和少爷去度蜜月,后脑勺少一块头发,到处逛,这太不雅了。
我的事,只有楚家核心的几个人知道。中国库nxsku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