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花地主家回去后,日子就过得飞快。六月的院试一考完,顾亭也就回到了凤凰村。
沈娇倒是没再经常去老顾头家,最根本缘由就是沈娇不想在大夏天去山上挖药材。
在六月初,沈娇还跟着老顾头去了一次山上。
好家伙,这一上山连半背篓的药材都没有挖到,沈娇就被一条黑白相间三角头小蛇吓得半死。
虽然那毒蛇最后进了老顾头的背篓,还被放在药酒罐子中成了入味的药,沈娇还是怕得紧。
因着村上的女娃姑娘多,她每日也就拿着那两卷书念叨起来,有时候还会教一教她们习字。
那些女娃姑娘和沈娇交谈甚欢,也就相互的说道。比如这乞巧节近了,各色的荷包也就在村上冒露出来。
在第十次被绣花针扎中以后,沈娇对着双膝上的小簸箕发愁啊!
她还估摸能在乞巧节给阿桀哥哥做一个荷包出来,就指腹上涌出来的殷红珠子,怕又是要空欢喜一场。
自个在女工方面,就这般差吗?那当初送给阿桀哥哥的那个荷包,该是有多丑啊!
早晨的微微凉风还是很惬意的,沈娇就坐在院子中,眼瞅半大的鸡鸭,她心里再试一试。
一手拿住固定绣帕的竹团,另一指尖捻住了细小针头,她瞧了好几眼,才认准了位置。
就这般往下一扎下去,嘶啦一声,沈娇立马就把手掌摊开,眼中闪着泪光凝视手掌冒出的一串血珠子。
她这是怎么了?
之前也是做针线活不太利索,可都没有被扎出来这么多的血。细嫩指腹落在唇齿间,心里萌发一股很不安然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