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这才侧身看了上座一眼,“老爷夫人,可是要给赏?娇娇从凤凰村而来,因着一个‘请’字。
老爷夫人久未回话,娇娇自当起身离去。难道,老爷夫人不知晓这些礼数?”
嗓音细软,却是字字珠玑。人要面,树要皮。终究都绕不过去的表面名声,她可不是许秀那样的受气包。
只要她想,十里八乡的,明日就能听到花地主家如何如何不守信不遵礼的闲言碎语。
“你......你这个牙尖嘴利的猴儿,难怪会和秀姐儿一样,见钱就眼开。行礼就要讨要赏钱,你何不离了田家寨?
去到扬州城中的淮河烟花坊间,以你这姿色是能在死前讨得不少赏金!”
啪嗒一声,是一沓重物落地的声音,沈娇见不远处的花安福,匆匆一眼后,就对花夫人送了挑衅的眼色。
她这姿色,确实平平,但你儿子确实没你丢人。
“花夫人,扬州多雨水,怪话说多了的话,你且小心天上的雷。扬州城的淮河烟花坊间,我是没瞧见过。
听你的语气,肯定是没少去吧!要不,你怎知赏金何如?”
花夫人的脸红脖子粗被花大牛一声就呵斥回去,上气不接下气的急促声让沈娇好生听了花大牛的话。
“娇娇姑娘,贱内粗鄙,莫要置气。请你过来是,因为许秀挪动银钱一事。她上次回田家寨,待了好几日。
正巧,我家中账本就是那几日前后的对不上了!足足五两银子,还请娇娇姑娘要如实说来才是。”
请她如实说来?犀利目光往许秀身上一放,自己这是给人做了好一身的嫁衣啊!
“花老爷,你的话,我有些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