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的额头鼻尖都在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她知道这风寒只要出出汗就好,可脑袋昏昏沉沉的,偏生就是睡不着。
“阿桀哥哥,你在马车上说的话还作数吗?”她实在睡不着,就只好和阿桀哥哥闲谈起来。
眼下的局面,对他们太被动,他们不能一直在夏侯淳的追杀下过活。沈娇心中有法子,可说出来有些惊世骇俗。
这还是她从前世得来的法子,前世的夏侯淳后来为什么不再追杀他们?那是因为夏侯淳相信他们两人已经死了。
饥荒,瘟疫,就一个九岁的罪臣娇女、一个十二岁的被废太子,能在那样的情况下活着吗?
“说的话,还作数吗?沈娇娇,这已经是你第二次质疑孤。我就”
“阿桀哥哥,我信你的!没有质疑你,我脑袋还昏沉得很,记不清是常事。”
沈娇在夏侯桀面前认怂是第一位的,和他争输赢,也没有丝毫用处。
“阿桀哥哥,你还记得我在马车上和你说的话,我们要一劳永逸!被动的逃,不是法子,只会让我们陷入更深泥沼。”
见阿桀哥哥没反驳,沈娇就大胆些,伸出手指头在他手心比划起来。“平王的意图就是要我们俩死,那我们为何不成全他?”
他掌心握拢些,沈娇就知道他心里会不舒服。“死的法子,有很多种。而我们要的,就是让他以为我们死了!”
“你是说假死?可我们哪里来的假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