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桀把双手背在身后,“福伯,你先把白粥放着吧!她刚吃完饭。”
嗯?尉迟靖看着所剩无几的饭菜,他记得店小二给自己的是三人份饭菜。
把白粥放在木托盘中,就俯身在夏侯桀耳边说着。
沈娇不明所以,只见着阿桀哥哥的面色愈加沉重,便已然知晓不是什么好事。尉迟靖也未做过多解释,说完话就退在一边。
“福伯,你先回厢房歇息,半时辰后再作打算。”
夏侯桀手上拿着瓷勺,白粥还在冒出很大的雾气。沈娇抚了抚额头,身子大抵又热了起来。
“倘若我们今晚出城,你能吃得消吗?”指腹触在瓷碗边沿,不似之前那般烫手。
“今晚出城?可是那群......他们追上来!”沈娇半坐起身,心中疑虑,按理来说,不应该啊!
峦城为梁州和蜀州交界,自是鱼龙混杂之地,九州来往之人颇多,那群黑衣人怎会一下就追上来。
难道是他们留下了什么痕迹?
“应当是有其他人,消息传回汴京,现今峦城的衙卫在城中客栈挨个排查。”夏侯桀并不是吓唬她,相比尉迟靖所言,自己已经委婉许多。
不知晓峦城衙卫手上是否有他们现在的画像,若是有的话,别说是这家客栈,连峦城他们都不能久待。
其他人?沈娇听罢,心中明白,以平王斩草除根的性子又怎会放心让温凌一路人马来追杀他们。
只不过,惊动峦城衙门,平王这是要明目张胆的追杀先帝遗孤?
阿桀哥哥没被废黜前,在朝堂中还是有些威望的。而爹爹身为百官之首,没被嘉成帝降罪前,可是与文武百官都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