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娇,你老实说,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夏侯桀越想越不对劲,在天牢的时候怎么不见她这般聪慧?
用润染的胭脂引开那群黑衣人,知道猎户挖的深坑,还知道把自己中毒的乌血吸出去。
她之前可就是个娇娇弱弱还爱哭的小丫头,怎的一下就变化如此之大。
“阿桀哥哥,你是不是也有事瞒着我?”沈娇半蹲着给他包扎好小腿上的伤,她算是明白了,就得和阿桀哥哥对着来。
反正,她前世可是被百官万民喊作妖后来着。
“我......”夏侯桀微微阖上眼睑,沈哭包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算了,我不问。你身上的湿哒哒衣服,打算什么时候换下来?”她以为不说,自己就查不到是吧?
等到了蜀西,他定要去找箬姑问个清楚明白,沈哭包在天牢的那些时日到底是怎么了!
“阿桀哥哥,我说了娇娇不傻。我爹爹连中三元,我娘是名满汴京的第一才女。我平日里看的书很杂,就数话本子看得最多。
正常血色应鲜红稀淡,而乌黑浓稠,就是中毒了。我只不过照着话本子上的法子,死马当活马医。”
见他紧蹙的眉峰渐渐散开,墨色眸子写着不悦,“你拿我当死马?”
沈娇:“......”
她不说话了,好好的解释不听,还专门挑刺。
“那猎户的事,你怎么说?”
“那你随身带着胭脂盒,又怎么说?”
两人又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