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哪里,可曾见过她?只是一时间想不起。它的心因此疼痛而困惑。
心脏部位炸裂开来的痛感,犹如剜心挖肺般,让白猫的五官都痛得拧在了一起。
明昭却看见,一滴滴红色的液体,从天而降正落在自己脸上。
定睛一看,竟然是……鼻血?
那猫,正死盯着自己胸口发呆。粉润的猫鼻子还流出一线血迹,滴滴答答落下来。
她顺着它视线,低头瞥了瞥自己真丝睡衣的领口。
横看成岭侧成峰,满园春光关不住。这美景,确实惊心动魄。
对啊,这猫是公的吧,还没做绝育呢。
明昭的眸色,随即渲染起一团阴郁杀气。这无耻色猫,着实该死。
白猫察觉异状,很明显咕嘟一声,咽了咽口水,尴尬道:“喂,你听本座解释。这鼻血是被你打出来的。可并非……并非,看到了不该看的……本座发誓!”
“下流!”她狠狠拢紧睡衣领口,骨碌一下跳起身,转眼就不见踪影。
“喂,小娘子。真的……真的没看见……本座对天发誓啊!”白猫一边抹着自己的鼻血,一边痛定思痛喊着。
它还在絮絮叨叨,她已神速换上合身的灰色运动装,背着手从外面房间又冲进来。
还好,看起来她没有刚才那么愤怒,白猫暗自舒气。
“小娘子,方才本座失仪,抱歉。”它语气十分诚恳,想要息事宁人。
“不用说对不起!反正老娘压根没打算原谅你。”明昭似笑非笑,从身后亮出一个盛着绿色液体的玻璃瓶。
她优雅拧开盖子,一股沁人心扉的清凉气息,让吊在灯上的猫儿有种魂不守舍的脑瓜儿疼。
“喂,对不起,本座已经知错了,小娘子又何必不依不饶!”它拼命捂住鼻息,发出模糊的求饶。
可惜话音未落,碧色雨滴已漫天而下,猫儿躲无可躲,结结实实中了招。
只听哐当一声,它从吊灯上直直摔下来,又结结实实落在地毯上,发出一声巨响。
白猫一边打滚,一边呕吐,一边绝望地嘟囔:“此乃什么……毒药?竟如此厉害!”
“花~露~水!”
明昭笑眯眯弯腰,声音温柔如水:“据说,全天下的猫,都最喜欢嗑这一口药,尽情享用吧。”
白猫的鼻子嘴巴一起抽搐着,脑袋一歪就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