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静静地吃了一会儿。 “你知道卡伦一家吗?”贝拉迟疑地问。 “卡伦医生一家?当然。卡伦医生是个好人。”他喃喃地说。“卡伦医生是一位出色的外科医师,他在世界上任何别的医院工作都能挣到十倍于这儿的工资,”他越说越响。“能得到他是我们走运,因为他太太喜欢住在小镇上。他是这个社区的财富。他的孩子们个个都行为端正,礼貌得体。他们刚搬来时我也曾对这些这个年纪被收养的孩子产生过疑虑。但他们都很懂事,他们从没给我惹过哪怕一丁点的麻烦。而有些世世代代住在镇上的家伙,他们的孩子我简直没法说。而且他们确实像一家人那样团结,每两周就去一次露营……只不过因为他们是新来的,人们就对他们说长道短。” 贝拉对着我的耳朵小声的说,“他一定是对人们的流言蜚语气愤得不得了。”我点了点头。 斯旺先生的话让我想到了杰西卡在食堂里的一次谈话,说她认为卡伦太太生不了孩子。 同一个小镇里的人差别真大。 吃过饭后,我和贝拉还有斯旺先生告别了。 这天夜里很安静,准备睡觉的时候,我好像看见了爱德华站在我的床边。眨了眨眼,人影不见了。 困得不行,就没有多想直接躺床上睡着了。 这一周就这样平静地过去了。我和贝拉友谊上升了好多。 贝拉告诉我,周五的时候她几乎已经认得全校的学生了,只是还叫不全名字。 除了卡伦一家,和前几次在食堂吃饭的人以外,我根本记住谁是谁。 爱德华还是没有来学校。每一天,我都会时不时假装我的目光刚好经过了门口,为了看起来不会刻意。看那群卡伦家的孩子有没有他的身影。 午餐时间的谈话通常都只围绕着迈克组织的,一个话很多,有着亚洲脸的人。两周后的拉普什海洋公园之旅开展。我没想到被邀请了,我同意了,更多是出于无聊。很久没去过海边玩了。 周末时下了很大的雨,外面没几个行人,大部分人都躲在家里。 我没有放过这两天假日。不管天气怎么样,每个周末我基本都在寻找指引。这是我来福克斯小镇的目的。 星期一的英语课上贝拉告诉我停车场里的人都向她打招呼。有一些人她根本叫不出名字,但她还是向每个对她打招呼的人微笑着。 她说脸都要笑僵了。 当我们走出教室时,天空里落下了无数打着旋儿的小白点。我玩心大发,干脆翘了剩下的课,告诉贝拉午餐时,食堂见。 我跑到了学校后的森林里,现在是上课时间,我想应该没有人会过来。 我堆了两个雪人,我拿树枝插在雪人两边当做手。 看着这两个雪人良久,突然把另一个稍微矮一点的雪人推到了,“贝蒂!为什么不听话!”另一个高一点的雪人也被弄坏了。“我告诉过你们!别使用自己的能力!” 不远处的野兔像是受到了惊吓,一溜烟跑开,我追了上去,用石头砸死了它。 身体一软,跌坐在了雪地上,眼泪就像没有关紧的水龙头,掉落出来。我不知道哭了多久。抬起手想擦干眼泪的时候看见了上面带着血,没有温度的血…… 我逃离了这里,回到家里,换了身衣服。 站在食堂门口,考虑要不要进去时,有人从背后拍了下我的肩膀。转头看见了爱德华,提着的心突然放松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