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7月。
中国南方某滨海城市,楚子航和路明非的家乡所在地。
林帝天从滨海市的中级人民检察院里走了出来,自从他放暑假回到长沙之后,就被自家的无良老爹老娘当成了苦工,美其名曰暑假工,实际上就是帮着他们辗转来回于南方各地的检察院、法院递送重要的文件资料原件,当林帝天不断发出抗议的时候,被无良老爹一句“混血种身体素质远超过常人,我们年纪大了跑不的远,就只能够让你帮忙打下手了”无赖话顶了回来。
于是自那之后,南方很多地方的检察院法院系统都知道了那位能够有资格选举为下一届湘省高级检察院检察长的老林,为了工作随意的使唤自家儿子,甚至有一次广东的一位检察官还开玩笑的对林帝天称,自己可以帮林帝天“打官司”,推翻他家暴政老爹“惨无人道”的压榨剩余价值行为。
而林帝天来到滨海市的这天,也的确是帮那位检察官送一份原件来这里,顺便取一份跨省案件的卷宗和证物取回长沙。
美国,卡塞尔学院。
“我们在中国丢失了一份重要的文件!”
施耐德拽着古德里安走进了图书馆控制室。
曼施坦因嗤之以鼻:“我刚刚在这里为你们俩顶班十二个小时!”
“啪”
施耐德将一份文件扔在了桌子上,文件的封面上,“”的字母在巨大的图案中显得尤为显眼。
“顶级任务?”
“嗯,校董会要的东西。”
清空了控制室,施耐德在控制室中央的那个巨型全息投影上点触了两下,显现出了一个火车站的全息模型。
“滨海城市的火车南站!”
古德里安教授叫道。
“你在路明非家乡见过的。”施耐德教授说道:“北京时间今天早晨,它在一次三级地震中被毁,玻璃穹顶上的三千多块玻璃垂直落下,就像是……三千多块锋利的快速刀锋。”
“负责这项任务的执行部专员……死了?”
“嗯,专员雷蒙德。”施耐德教授的语气中不含任何感情,分明他手下的专员在刚刚失去了生命。“他的言灵不适合应对那种情况。”
“伤亡情况?”
“除了雷蒙德,只有三人受伤。”施耐德教授注视着火车南站的投影:“车站还处于试用期,车次和人数都比较稀少。”
“没道理。”曼施坦因双手抱在一起,沉思了一会说道:“能够抗八级地震强度的建筑,却在三级地震里倒塌了,如果说这其中没有阴谋,那就讲不通了。”
“我知道!”古德里安教授举起手:“这在中国叫做豆腐渣工程!”
“你知道什么就在这里叭叭叭?”曼施坦因教授毫不留情的反驳:“三级地震连个危房都弄不塌!更何况八级地震强度设计的火车站。”
“那么,打算怎么处理?”曼施坦因教授转向施耐德教授:“校董会需要的时间十分紧迫的话,或许不够我们派出调查团。”
“直接派人夺取资料,校董会给出的时间限制是今天晚上19时之前。”施耐德教授冷冰冰的说着这些话,同时快速的调出了人员档案。
“能够选择的人有哪些?”
“外省的人赶不到,只能够就近选择,诺玛!”
“校工部呢?”笔趣阁ske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