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令仪懒得搭理蓝书白,不过他说的的确是一个不错的法子,虽说有些损了些,但是能达到目的就好。
“就你长嘴了会说话,这也不是不行,但是房家的人肯定都是战战兢兢,不敢放肆,就怕他们不敢招惹本宫。若是连面都见不到,又怎么让他们惹怒本宫呢?”
云峥这些日子在河中,基本上把河中的情形摸了个遍,对房家的这个米铺更是十分关注。
“殿下,属下留意过了,乐明琅虽对房家长房和三房颇为约束,但是对朝中有官职的房家二房的子女都是不怎么看管。房家二老爷不在河中,房家二房的几个小姐公子没人约束,一个个的性子都不怎么太好,尤其是长子,在河中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二房的嫡次女和庶出的六小姐颇为得宠,每过几日都会出门采买脂粉头面,去河中的酒楼喝茶,我们或许可以从他们的身上入手。”
郑南茵点了点头,果然,端云大长公主不愧是高祖皇帝最宠爱的女儿,给她留下的天罡地煞个个都是高手,不到两日,竟然对河中的情况掌握的如此清楚。
“今日民女去了一趟房家,房家定然会提高警惕,这几日咱们先不要下手,让他们放松警惕。过几日等房家二小姐和六小姐出门之时,咱们再出手。”
乐令仪也是如此想的,若是他们的动作太过于频繁,乐明琅这般狡诈的人定然会有所察觉,正好他们这些人劳累了多日,不如先休养生息,过几日再做打算。
这几日没什么安排,郑南茵到是放飞了自我,天天带着乐令仪到处疯玩,就连从小习武的蓝小公爷和身强体壮的沈初元跟在她们身后都有些承受不住。
陪郑南茵放了半天的风筝又骑了一会马,乐令仪累的不行,回了自己的院子就毫无规矩地躺在躺椅上,让红袖给她捶着腿。
听到窗户外面好像有什么动静,乐令仪抬眼,并没有怎么太关注。自从她上次突然被掳走以后,天罡地煞的人每日都和他形影不离,恨不得每时每刻都盯着她看才好,天罡地煞的武功她再清楚不过,自然是不会让她收到威胁。
不一会儿,处安就捧着一只信鸽走了进来,把信鸽递给了乐令仪。
“殿下,这是咱们得信鸽,是殿下送给萧将军的那只,大概是萧将军写给殿下的。”
乐令仪把信鸽脚环上的纸条取下来,把桌子上的板栗糕掰碎放在了信鸽的面前。
纸条上只写了一句话: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乐令仪看完随手放在了一边,萧亦安离开了大约有一个月的时间,她倒是对他没什么思念之情,对于萧亦安,她到底是感激大于喜爱的。看着纸上快化成实意的爱意,她摁了摁额头,有些头疼。
此时此刻,萧亦安正坐在营帐里看着远方,手上摩擦把玩着那颗温润的平安扣,嘴角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