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谢公子是笃定在下无法找到那位和我签订契约之人了?”叶一凡扭身说道,气定神闲丝毫不见慌张。
“找到与否和本公子何干?叶一凡,你不要岔开话题!”谢文轩心虚的道。
“文轩兄,你大概忘了,本公子别的本事没有,找人确是在下的强项!不要慌,证人马上就到!”叶一凡斩钉截铁的说道。
而正在此时,有衙役前来禀告:“南山书院学子霍真、江远山门外求见,说有要事相告!”
“宣二人进来!”
不多时,江远山、霍真便迈步进了大堂,而江远山身上还沾染了斑斑血迹。给余启元见了礼,江远山便开口道:“大人,我二人到刘家庄几经寻觅,终于找到了那个和叶公子签订契约之人!幸不辱命,完成了叶兄弟的嘱托!”
“人找到了?怎么可能?人在何处!”钱子平大吃一惊,脱口而出道,谢文轩也是脸色大变。
“归来途中,遇上匪徒拦截,人已经死了。”江远山道。
“哈哈,叶一凡,人都死了,你再让死人作证,未免太过儿戏了吧?”听说人已被杀,谢文轩便安下心来,忍不住出言讽刺道。
“谢公子别急,这人虽然死了,但尸体却被我们留了下来,而且这拦路的匪徒,也被我们抓了几个,不知谢公子是否有兴趣前去看看?”久未开口的霍真冷冰冰的说道。
谢文轩见霍真的话不似作伪,心里便不觉慌乱起来。这件事如果查到自己身上,单凭指使手下拦路杀人的罪名,搞不好便要引火烧身。
“学生刚刚想起还有要事,眼下便须告辞,还请大人见谅!”说完,便带着钱子平狼狈不堪的走了,顺带将告状的刘三也一起带了出去。这一下子打乱了叶一凡反制谢文轩的计划,如果这刘三在大堂上能反咬谢文轩一口,那此事就完美了。
从府衙出来,叶一凡心情舒爽,拉着江远山和霍真便去酒楼痛饮庆贺,而谢文轩和钱子平则完全是另一番情形。
“子平兄,这可如何是好?这拦路杀人之罪,可非同小可啊!”谢文轩焦急的走来走去。
“唉,此事确实难办,谁知刘山那蠢货竟然被江远山找到了!有了刘山的尸体,对比文书指纹便不再是难事,如此一来,再找叶一凡麻烦便难了!该死,姓江的,本公子早晚让你好看!”一向自诩足智多谋的钱子平愤愤的说道。
“还好子平兄智谋周全,早派人盯着江远山等人,关键时刻灭了刘山的口,这才不至于酿成大祸。此刻那刘山死了,只要刘三不乱说话,便碍不着我什么事。那些家将虽说被抓了现行,但也攀扯不到我身上!他叶一凡想用这些仆役的贱命拿捏本公子,那是痴心妄想!”谢文轩冷冷的说道。
而叶一凡却不知谢文轩、钱子平等人此刻已对他恨得咬牙切齿,三人正在府衙后面的望江楼上痛饮,庆贺叶一凡此番逃脱牢狱之灾。
“今日多谢两位兄弟,如若不然,叶某说不得就要去府衙大牢走一遭了!”说着话,叶一凡已经为江远山二人斟满了佳酿。
“叶兄弟客气,今日主要还是霍兄弟的功劳,若不是依仗霍兄的家丁,我今日说不得便会和那刘山一般下场了!说到这儿,我得替霍兄弟多说两句,人家对你叶一凡的事儿那可是非一般的上心,昨夜一夜奔走比我用心多了,你以后可得好好对待霍兄!”江远山说完,霍真便一下子脸红起来,似乎被说中了心事。
“好啦好啦,说这些干嘛?兄弟之间这都是应该的,喝酒喝酒!”霍真赶快岔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