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最小的童生,更是叫人稀罕了。哎哟,到时候别说你这当娘的跟着荣光,就是我们这些村里人,走出去,也跟着沾光有脸面不是?”
张何氏这人,虽然八卦心重,但是比王林氏会说话,十句话能有三五句说到人心里去,所以在青山村,历来很少得罪人,这跟她性格和家里有读书人有关。
罗紫薇得了好话,笑意就浓了些,道,“借何姐姐您吉言了。我呀,不求他们大富大贵,只要都安安生生的就好。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考中了,当然也是好了,我和他哥他嫂子这些年,也算没白费心思了。
哦,对了,说到读书,我忽然想起来了,我家老四前阵子跟我说,学堂又要招学生了,说你家达庆也应该要上学堂了。是吧?”
罗紫薇一说达庆,张何氏一下愁容堆满了老脸,哎了一声叹息道,“唉……是啊,我家达庆可不就该上学堂了嘛。
可是啊,咱们这穷人家的日子,哪有那闲钱供他啊?你也知道我家的老四张达贵,那书读的,也不算赖,连学堂的先生都说一个好。
唉唉……你说不赖又咋样?摊上咱们这样穷苦人家,学得再好不也白费?供不起啊。
我和他爹一想起这事儿,就心里难受愧疚得慌,总觉着对不起孩子。”张何氏说到这儿,眼圈都红了。
罗紫薇这时候提起张达庆,张达贵,自然不是无的放矢的,她想要给老四云锦积攒人脉和助力,所以,才故意拿云锦说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