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青的话变得越来越随意刻薄,还透露着些许的不耐烦。虽是不耐烦但却还是有耐心的和他们耗,有眼力劲的大人都看得出来封家的这个小丫头这是在玩人呢。
即便是有人看出来了,但他们还是心照不宣的没有捅穿这层窗户纸。该说他们是不想惹祸上身呢,还是打算坐山观虎斗。又或说想给这些初来乍到的小辈一个教训,这些又有谁知道呢。
“封青,封姝秀和封博风这两个人可都说是你下的手,你还想否认?”许是一早就商量好的,一个不行了另一个继续上,到最后是一人问一句,就像是百人会审似的。当然看到封青陷入困境最高兴的就封姝秀和封博风了,不管这样封青这一局要想发盘是很难了。
“这位不知道叫什么小姐,您又是哪位啊?话我说了我没害那位妾室,就算是我真的做了什么又怎么样呢?东雍律法有言,重罪者在外被杀,杀者无罪。刘氏干了什么我想各位应该比我清楚,或是说各位夫人没比我清楚。就算是我一气之下把她当街砍死,按照律法本小姐属无罪,这点各位大人应该比我清楚。”
“封家小姐说的没错,刘氏私下放印子钱,毁坏家族声誉,肆意草菅人命算重罪。就算封家小姐把刘氏杀了又是无罪。”坐在封常伯身后的一位大人开口解围。
这就是律法漏洞,由此可见东雍要加强对东西还多着呢,光是封青随便翻出的一条就有漏洞。
在场的读书人都安静了,这确实是东雍的律法,他们无法违背。
“看看你们哭丧的脸,没词了吧,还想说什么?是我杀人越货还是囚禁弟妹?又或者我打骂您各位的谁了?多回去读点书总好比在外当长舌鬼来得好。”
人群中传来一声笑声,封青也懒得去看是谁,拿起酒杯仰头就是喝,完全没有一点闺秀的样子。但却没人能说什么,喝酒是人家的权利,想怎么喝也是她的权利他们管不着。
“好啦,各位是说完了,到我了吧。”封青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始她的长篇阔论,“封博风和封姝秀是我封家的人这点是毋庸置疑的,长姐如母的道理各位比我清楚,那请问各位本小姐管教自家不听话的弟妹,您各位是以什么身份在这和我质论?”
封青的声音不大,但好在周围安静她的话能清楚的传入众人的耳里。此刻她才是所有人都关注的焦点,她好像体会到了之位夜未邵在人群中的感觉。
“各位管我封家的家事但在场的大人没有一个发话的,这是让我封家陷于不义。您各位从刚才说话开始就口无遮拦这可不就是皇城相府大家小姐少爷的做派。”
只见封青在众人的注视下上前一步对夜未邵行了个礼,“陛下认为这像不像是一场闹剧?”
夜未邵挑眉,很配合的点头,“确实像出闹剧,封小姐难得有心演了一出闹剧给朕。搭话的都是些小辈吧,不知各位爱卿觉得刚才他们的表现如何啊?”
“回陛下,封小姐字字都是经过思量才出口的。不似其他小辈,只以开口不过脑。”说话的大人看起来没有任何不满,也没有像其他人那样黑着脸。多半是没有自家的人掺进去的搅和吧。
也是,聪明人都知道刚才那种情况不应该搭话,只有愚蠢的人才会被牵着走。
“话既如此陛下认为小女可以带走封姝秀和封博风了吗?”封青恭敬的问道,虽然她并不认为巧舌如簧能解决问题,不过现在看来在有托儿的情况下口头说话也是能解决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