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勇被用刑的的事情并不是什么秘密,可知道的途径是怎么来的就不好公之于众。
不然,太子也不会想出这么一个理由来说明严勇被人用了刑。
没有人注意的细节,居然被范思哲一一点了出来。
本来一切都是巧合,如今看来都是刻意如此。
皇帝坐在龙椅之上用手敲打着扶手暗暗思忖。
“皇帝,你们在朝堂上争来争去,不如听听严家是怎么说的吧。”太后一身华服走上大殿。
“母后,您不是在五台山修佛。”皇帝赶忙走下来:“回来也不通知儿子一声,让儿子去接您。”
“我若再不回来严家怕是什么都没有了。”太后目光严厉,像是一把尖刀看向众人。
“容我在这里说一句,严家是四世三公之家,还轮不到你们糟蹋。
别说严家不一定有罪,就算是真的有罪他们有先皇御赐的免罪金牌,又何惧你们。”
免死金牌?
这件事情他们怎么都不知道,众人面面相觑,若是有免死金牌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都这节骨眼了,这东西他们不早拿出来,还藏着掖着,严家的人的脑子莫不是丢在战场只上了?
太后也不多做解释,只拉着皇帝得手:“今天我回来的时候恰巧看到一个妇人在宫门前跪晕了,我看模样挺招人喜欢的,便带了回来。
后来宫人和我说不能带她进宫我才知道他是严家大郎的遗孀。
如今他们二人现在正在我的寝殿休息。”太厚看了一眼诸位大臣:“诸位大人不防回去,等明天早上我带他们来和诸位大人说一说,战场之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既然已经入了宫,不去就现在出来和我们说说吧。”太子道
太后绕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太子:“她们二人一人体力不支还在晕厥,一人中了毒还在救治,此时此刻怕是来不了了。”
“一人中毒?”楚青兰道:“敢问太后是何人中毒,可有解救之法。”
“我回来的时候碰到一个神医,自然有解救之法。”
听到这话楚青兰微微松了一口气,提着的心也落了下来。
“楚大人对严府之人甚是关心啊?”二皇子道:“不知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有何见不得人的。”范思哲开口:“他不是像严府的那个女子求过亲吗?
到底是心上人遇难,多关心两句也是应当的。”
说者有意,听者更有意。
楚青兰这般帮助严家莫不是因为那个女子,那个女子如今是严家的人,他和严家是不是有什么计划。
行了,本宫好不容易回来了,就让我们母子聚一聚可好啊,诸位大人?”
“本朝以孝治国,有何不可。”镇南王道:“左右他们二人在太后这里,不怕被别人害了,明日就明日吧。”
二皇子十分不满,想要说几句却被范思哲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