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拿着吧,不够同我说。”几张银票,对于徐清君来说算不上大手笔,不过是给小丫头的一份零花钱,“这是你寻得账本的嘉奖,至于盒子里的东西,目前不能同你说,待一切尘埃落定,另有赏赐。”
看着乐清亮晶晶的眼睛,徐清君顿了下,接着说,“会比此次更为厚重。”
哇!天啊,要不要这么厉害啊!土豪!乐清心中发誓,她以后一定抱紧女主大腿不动摇,今天开始,女主在她心中的位置,仅次于亲人和钱!
等乐清高兴的蹦蹦跳跳的离开后,席紫桐翻身上车,低声向徐清君问道:“那边早晚会知道她的事,不告诉她,真的好吗?”
“你觉得,我护不住她?”徐清君抬头,冷如冰霜的眸子看过去,席紫桐瞬间后背一凉。
这就是她嫉妒乐清的地方啊!徐清君本来就不是什么温柔体贴的人,怎么对小丫头就那么温和呢?席紫桐就没见过温温柔柔善解人意的徐清君!
那小丫头不会是给郡主喂了什么迷|魂汤吧?
“郡主想要护一人,自然能护住!只是,长公主向来不喜您重视他人,况且此事事关长公主大事,乐清只是一普通农女,怕是会坏事啊。”
“母亲在皇城,况且,她不会坏事,相反,她帮了我很多忙。”徐清君想到这儿,就想到了乐清笑起来眉眼弯弯的模样,眼睛里的星河在高兴时似乎更加璀璨了。
谁能抵挡那样的笑容呢?
席紫桐皱眉不语,此去长安少则一月,多则半年,郡主定然是要回京的。一旦到了皇城,长公主殿下会知道一切。
如果乐清对郡主的影响太大,以长公主的性子,到时候又是一番事端,而郡主的性子,也远没有看上去那么好。
要不说是母女呢,在倔这方面,那是一脉单传的很。
“郡主您心中有数便可,长公主为了您煞费苦心,您不该辜负她一番爱女之心。”
徐清君沉默一瞬,没有接话,她母亲到底为她付出多少,她自然是知道的。只是这份付出中有多少是因为爱女之心,有多少是因为其他,就无法说清了。
“古墓之事查清楚后,便尽快回去吧。”
出来太久,徐清君怕那些人按耐不住,想要对付她母亲。
席紫桐高兴的点点头,完全没意识到,从头到尾徐清君都没有说过,她要和乐清保持距离,也没有说过会乖乖听话。
“桐木灯截获一密信,言良乡镇上有一个书生,知晓竹简上的文字。”席紫桐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竹筒,呈给徐清君,“密信所说乃是截获了发往丞相府上的密函,多半是真的。”
“丞相?他也在查此事?”
“之前从未得到消息,只是丞相乃陛下肱股之臣,想必是陛下之意。”
徐清君本以为古墓的事算不得大事,当初秦州长公主为她接来此事,就是因为事情不大,可以随意练练手,可真正陷入此局后,徐清君发现,这里头夹杂的势力,真是超乎想象的多。
“盒子里的宝物与古墓中出的竹简是同出一人之手,有印章为证,笔迹也相同。张素是张侍郎的孙女,到她手中的东西,多半会敬献给张侍郎。发觉东西丢了之后,张素直接起了杀心,此事十分蹊跷。她女儿在半月前便不知所踪,却还找来擅长易容者假冒其女儿,身为亲生母亲,为何要这样做?”
除非是女儿死了,但女儿还有其他用处,不得不找一人代替。
但之前在品茶会上,张素对假女儿态度亲近也不似作假,这里头到底还有什么秘密。
徐清君曲起手指,轻点桌面,缓慢清脆的声音让她的思绪更为清晰,她缓缓问道:“周杨看上去很无辜,可他真的丝毫不了解枕边人吗?”
“周县令?属下已经仔细查过,他确实不知。”
席紫桐在这方面向来谨慎,徐清君也相信她。
“一个普通的县令,为什么会用一个武功高手做账房呢?”或许疑点并不在周杨身上呢?
席紫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属下会仔细查看的。”
“傍晚到良乡镇后,去找那书生,这次万不能叫他人抢先了。”徐清君有些担心,她在张阳县停留太久,也不知那书生还活着没有。
郡主和心腹在商议大事时,乐清正高兴的捂着银票傻乐,她刚刚数了数,整整十张!相当于现代的一百万啊!一百万!
发财了发财了,抱大腿果然是正确的!这大腿又粗又白,以后多抱抱!
有钱了该怎么花呢?乐清陷入了甜蜜的烦恼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