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玉急红了眼,她来长安就是想要了冯良贵的命,怎么可能把清白给了冯良贵。
她的余光扫到了柜子上的花瓶,眼里精光一闪,,伸手用力一扫,哐铛的一声,花瓶就摔在了冯良贵的脚边,瞬间碎片四溅。
冯良贵吓得快速的后退了一步,也松开了谢婉玉的袖子。
谢婉玉立刻俯下身,捡起了一块碎瓷片握在手里,举起来对着冯良贵,红着眼睛,目光坚定而又执着的威胁道:“你别过来,不然我不小心伤了你,你可别怪我。”
锋利得瓷片将谢婉玉白嫩的手掌割破,鲜红的血滴落下来落在木板铺就的地板上。
冯良贵讽刺的看着不自量力得女人,不屑的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不知好歹的女人,也没见过你这样不自量力的女人,你还以为这小小的瓷片就能伤了我?”
冯良贵根本就不惧,迎着那小小的瓷片,再次一步一步的向谢婉玉靠近。
谢婉玉倔强的看着冯良贵,被汗水打湿的碎发沾在了额头上,明明充满了恐惧却没有丝毫退步和妥协。
可是冯良贵活到这个年纪什么没经历过,是真的不怕那小小的瓷片。
谢婉玉眼见自己处于下风,飞快的将瓷片对准了自己的脖子:“别再过来,不然我就死在你面前。”
冯良贵觉得更可笑了:“你还以为你能威胁得了我,我要的人,不管是死的还是活的,都会得到手,到时候你的样子一定会很难看。”
冯良贵还没死,谢婉玉怎么舍得死,就在冯良贵逼近她快要抓住她的瞬间,她抵在脖子上的瓷片突然换了方向朝冯良贵划去。
冯良贵急忙后退,但还是感觉到脸上一阵刺痛,他竟被那个女人划伤了。
谢婉玉见冯良贵捂住了脸,立即打开门快速的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