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蓠说话间,有人已经喝了。
“傅三,这酒还可以的。”
“味道虽然比82年的拉菲差了点,但也还可以。”
傅识寒本来想喝的,但是他又不喝了,他倒要看看,她会怎么做。
“是吗?”傅识寒挑眉,漫不经心道,“我还没吃东西,空腹喝酒对胃不好。”
听他说完,江蓠弯着眉眼就笑了起来,一点也没遮掩,原本就明艳动人的五官因她的笑,格外鲜明亮眼。
“既然傅少没没兴致,那我们喝。”
江蓠没再理他,转而就去跟别人喝酒去了。
这期间江蓠一直没搭理傅识寒,既然他不喝,她也不会明着强迫他喝,如果那么做,岂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太明显了。
酒不知道喝第几轮的时候,江蓠眼角的余光终于瞥见傅识寒重新端起放下的那杯红酒,慢慢喝了起来。
江蓠见状,眼睛里仿佛有礼花绽放,转首笑着问道:“味道怎么样,还行吗?要不要再来一杯?”
“马马虎虎。”傅识寒说。
“这肯定不能跟您那82年的拉菲比。”说着,江蓠就给他又倒了一杯。
傅识寒小时候顽劣,被老爷子扔进部.队里一段时间,警觉性比他那几个狐朋狗友高。
两杯酒下肚,不知道他是想到了什么,还是身体这么快就有了异样的感觉,黑眸霍地看向江蓠,冷冰冰的眼神,浑身散发出的怒气,犹如千年冰块上流淌出的寒雾,“你在酒里下了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