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琛心头一震,内心是拒绝的。
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但是,他又忍不住好奇,“什么?”
“看到我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没?”江蓠继续说道,“技术差评。”
季琛眼角隐隐一抽,努力保持镇定,他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会被灭口吗?
江蓠拿出墨镜,戴上,她的脸比巴掌大不了多少,宽大的墨镜遮住了半张脸,明艳逼人,又A又飒,一扬下巴,“走了。”
季琛膝盖一软,差点给她跪了,“江小姐,你还是杀了我吧!”
冥九动不动就要跪。
季特助怎么也这样。
腿软是病,会传染吗?还是那个男人太过于强势摄人,君临天下,让身边的人都会本能的沉浮?
江蓠侧眸,朝着不远处宾利车停着的方向,露出一个灿若玫瑰的笑容。
她一直被冥司王宠的骄纵任性,恣意妄为,不如往死里作,订婚被克死也是死,作死也是死,殊途同归,反正结果是她想要的。
下一秒,只见她撩了下耳侧栗色的发丝,莹润的红唇微微翘起,朝着车里的男人比了个……中指。
张扬,邪肆,又撩人。
厉昱衍坐在车里,看着这一幕。
她明艳若金,风姿卓越,弯着如子夜般漆黑明亮的眸子,眼神清澈潋滟,恣意不羁,落在他眼里,像是有只猫爪在他心里狠狠地挠了一下。
江蓠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冥九的破桑塔纳,她不疾不徐地收回手,大步走过去,拉开后座的车门,坐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