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寻月,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来啊!你,你怎么对得起封家历代祖先啊!哎呀…”边说,方晓兰边一脸的痛心疾首,就好像出事的是她自己女儿一样。
封梦瑶装作被吓得不轻,一直躲在秦玉珩身边,“太,太恶心了,我害怕…呜呜…”
“瑶瑶别怕,我在你身边。”
对她就杀红了眼一样大骂,对封梦瑶这个未来小姨子就温柔地搂着安慰,这样真的好吗?
“原来太子还记得我跟你有婚约在身啊?我也好害怕啊,你别只顾着抱我妹妹,也来抱抱我啊。”
“你!”寻月的这句话彻底将秦玉珩惹怒,尤其见到她这张像夜叉一样的脸!“你是想男人想疯了吗!公然将男人藏在自己阁苑竟还敢如此跟本太子说话!”
“寻月,里头的那个,该不会真是你的相好吧?可是…那人脸上长的是什么呀?”方晓兰的表演开始了。
“那是花柳。”秦玉珩身边的老太医一眼就能看出恶心男脸上的是什么东西,说了之后也带着两分嫌恶地看了寻月一眼。
“花,花柳?”老太医话音一落,进过房间的人顿时变得慌张起来,靠近寻月的人更是立刻几步远离她,就好像得病的是她一样。
“你真是恶心至极!”秦玉珩像驱赶苍蝇一样挥了挥袖子,顿时搂住封梦瑶往后退。
方晓兰更是故作惊恐地捂住嘴巴往后退了退,“寻月,你即便要找男人也不必找个有暗病的呀,你…”
有点好笑地轻哼一声,“我说,我昨晚都没在房间,谁知道那男的到底怎么进来的,或许他是来偷东西呢,又或许,是谁故意把这人丢到我的院子来。”
“…”对上她那意味深长的扫视,方晓兰眼中闪过一丝惊惧,可很快便恢复如常,“你昨晚不在房间?那你去哪里了?”
“我娘的宅院啊,刚回来的路上我还见过张婆子呢,不信你们可以去问问。”
“你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跑那废宅里去?你以为这么说,就能推搪偷人的事实吗?”
偷人…
有点好笑地看向封梦瑶,眸间尽是不屑,“那,你又是哪只眼睛看见我偷人了呢?是不是我往你房间丢个男人,你也偷人了?”
“我…”
“你真是死不悔改!做错事还如此满嘴胡缠诋毁自己妹妹!”一听到寻月的话,秦玉珩顿时气红了眼。
撩了撩裙摆,寻月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态度,“满嘴胡缠吗?想知道里面的人到底是怎么进来的,揪出来问问不就行了吗。你们何必这么急着污蔑我的清白啊。”
听到这,方晓兰脸色终于有点变化:计划跟预想一样,可又不太一样!封寻月这个小贱人,性格像大变了那般。
眯着黑眸狠瞪寻月一眼,秦玉珩对身后侍卫道:“把人拖出来!”
两侍卫听命,迅速进屋将恶心男揪了出来。
恶心男像是受过什么惊吓,见到人就显得非常害怕。
寻月站在一旁,抿唇勾笑。
当恶心男对上她那似笑非笑的冷眸时,顿时兢兢克克地跪好在地。
“说!你叫什么名字!”一侍卫手握刀柄,怒吼问。
恶心男仍旧怕得不断打哆嗦,结结巴巴地道,“我,我叫冯,冯振华。住,住在东郊三里的半坡村。”
方晓兰怎么也没想到这恶心男竟然真乖乖回答问题,顿时有点慌张地瞥了身旁的家仆一眼。
倒是这个小举动,被寻月看在眼里了。
随即,恶心男头顶传来一把让他怕入骨子的声音,“抬头看看,这里有你认识的人吗。”
说罢,恶心男哆嗦得更剧烈,一时间让人不明所以。
只有他跟那叫艳嫦丫鬟才知道,他们昨晚到底受到了什么样的地狱式折磨!
现在的他,只想远离这个地狱…
而在暗处的角落,一袭玄色单手负后,神色淡漠地静静看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