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南烟恍恍惚惚的又回到了当年,自己像是困兽,以十分羞辱的姿势放在笼子里,灯光耀得她睁不开眼睛,耳边只听到台下一片的叫喊声。
她却还是能够从那些杂乱无章的声音中辨出男人熟悉的声音:“这个女人,我要了。”
那个时候,霍铭还没有这么讨厌自己,那清冷的声音如同山溪间潺潺的溪流渗入到戚南烟的心口,万丈光芒劈开了戚南烟眼前的黑暗。
戚南烟身体软的没有一丝力气,那些场景繁冗错杂,下一秒就换成了霍铭拿着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自己。
他说:“你去死吧。”
砰……
男人没有丝毫犹豫的按下,血花在眼前爆开,脑袋被割开似的剧痛,戚南烟下意识的就弓起身子,企图躲避过排山倒海一般的痛苦。
床上的人不安分的扭动着,顾淮一手拿着针管,一手根本没有办法按住戚南烟,很是恼怒的瞪了一眼霍铭。
“你就不能过来帮一下吗!我这一针要是扎她脸上去,她立刻就不用喘气了!”
顾淮向上推了一下针管,针尖泛着冷冷的光芒,回头见霍铭还在踌躇,他索性把针管一收,甩开手,直视着霍铭:“如果你想让她死,没有这针消炎药,她今天晚上就会因体温过高而烧死。”
顾家以医学世家著称,在国内更是享誉盛名。
顾淮年纪轻轻便从哥伦比亚高校提前毕业后继承家业,和霍铭素来关系交好。
双手一摊,他和霍铭这么多年的交情,多少也了解过霍铭和戚南烟那档子扯不断理还乱的往事。163x16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