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里露出向往,凌易扬倒不觉得她真想要个妹妹,说要个玩具娃娃还差不多。
凌易扬忽然觉得养这么个小生物也不错,起码省心,不像是江雪陆,重话都不敢说一句,一说就哭唧唧,就像他是个恶毒的老师。
那边的两口子还在玩儿,狗粮已经灌满了凌逸云的耳朵。
他忽然想女人了,脑子里全是傅月瓷的影子,娇俏的,冷艳的,帅气的,娇软的。
梁浅忽然意识到她找凌逸云是有正经事,都给孟泽深搞的全忘了。
她忙推开跟大狗一样扒着她的男人,“大哥,傅月瓷的妈妈来是个什么接待套路?我实话实话,总觉得她来者不善。”
“你把她和我妈安顿在我公寓那边,找人照顾着就行。我这边处理一下工作,会尽快赶回去,至于傅月瓷,我想她妈妈早就给她打过电话了。”
“怕什么呀,她敢闹就把她扔到大西北放羊去,还治不了这老娘们儿了。”孟泽深是真喝大了,这样的话都能说出来。
梁浅忙去捂他的嘴,“你赶紧去洗澡睡觉,我让王妈给你煮点醒酒汤。”
凌逸云没生气,反而很赞成孟泽深说的,“这个注意不错,就怕她把羊都给放没了。”
“陪给羊倌当婆娘,正好。”凌易扬竟然也插嘴了。
梁浅诧异的看着这些男人,太可怕了,大企业家,大艺术家,大金融家,他们根本是大八卦家。
又拍了孟泽深一巴掌,这次她是拍在他屁股上,“赶紧去睡。”
孟泽深摇摇晃晃站起来,他对凌易扬说:“今晚住在这里?”
凌易扬摇摇头,“不。”
“那我就不送你了,改天一起吃饭。”跟二舅子说话,他总算是正常的。
她走了,梁浅才有脑子思考,想想傅月瓷对她妈妈的恐惧,梁浅就觉得窒息,不过好在大伯母也跟着,她不至于孤立无援。
回卧室的时候,孟泽深还没睡,拿着手机在发呆。
她亲了他一下,“在想什么?”
“傅月瓷的妈妈。”
“嗯?”
梁浅挑眉,“有什么不妥吗?”
“你看着吧,她这次来一定想要干涉凌家的业务,甚至可能是带着任务来的。”
“任务?”
梁浅很快就明白了孟泽深的意思,第二天她接到了大伯母和傅月瓷的妈妈苏梅,把他们安置在凌逸云的公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