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这种背后小动作是不行的。
孟泽深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梁浅,他戴着手套把手机给拿出来,又用纸巾消毒过才装起来,那脏了的衣服就扔到了垃圾桶里。
又看了一眼梁浅,梁浅心说你赶紧走吧,就把我当垃圾一样扔在这里好了。
可孟泽深在她面前站了一会儿,抽了一张湿巾给她擦嘴消毒。
酒精的味道差点把她给熏死,却有不敢睁眼。
弄完后,他把人给抱起来,送回她的卧室里。
梁浅闭的眼睛都疼了,巴不得他赶紧离开。
可他却在床上站了一会儿,忽然伸出手左右开弓捏她的脸。
梁浅差点跳起来抽他,这什么毛病。
捏完后,他没再做过分的,给她关灯后离开。
梁浅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才睁开了眼睛。
屋里漆黑一片,她伸手揉揉脸颊,好疼呀。
四九城的秋天很干燥,昨晚却难得落了,早上起来外面乌黑一片,梁浅以为还早,又闭上了眼睛。
知知跟个小炮弹一样压在她身上,“妈妈大懒猪,起床了。”
梁浅伸手把她拉进了被窝里,她身上的凉气儿冰的她一抖,“小祖宗,才几点,让我再睡会儿。”
“爸爸说你喝醉了会头疼,让你下去喝醒酒汤。”
梁浅这才睁开眼睛,昨晚的事儿确实仗着她的酒意,要真是大白天清醒着,她才干不出来吐他一身的事儿。
“知知,过来。”他站在房门口,白衬衣外面套了一件浅灰色羊毛背心,脸冷冷的,有点像秋日落雨的早晨。
梁浅又打了个寒颤,她心说昨晚那么折腾他自己竟然还活着,有点不可思议。
忽然,身上一凉,他正盯着自己。
梁浅立刻就从拥被而起,他又看了她一眼,带着知知离开了。
等梳洗完毕去了餐厅,王妈端给她一碗冰糖雪梨银耳羹。
“快喝了,先生说你昨晚喝酒还吐了,嗓子里一定干的要命。”
哪壶不开提哪壶,梁浅都想故意遗忘。
见孟泽深一直盯着她,她决定装傻到底,“昨晚我吐了吗?”
孟泽深冷冷一笑,“还真是醉的厉害,那你昨晚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梁浅心口一颤,难道孟泽深昨晚要她说的那些话还想再重复一遍?
她摇摇头,“不记得了。”
他端起咖啡,看着她的眼睛要笑不笑的,“你说,你要跟贺西风解约,重新回归云鼎。”
妈的,撒谎眼睛都不眨一下,他比她可高端多了。
深吸了一口气,梁浅用手指摁着太阳穴做出冥思苦想的样子来,“有吗?我怎么记得你好像跟我说为了避免资源浪费,要把我在云鼎的另外几个剧本的版权还给我?”
“另外几本?”
孟泽深记得梁浅工作室刚成立的时候好像很积极,写了不少本子,但好像只拍过一个还扑了,剩下的几个就放在那儿落灰。
他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那你是真记错了。”
“所以醉酒说的话怎么能信呢。不过我有件事记得很清楚。”
他扬眉,“嗯?”
“我说让你滚,这里不欢迎你。”
他把咖啡杯重重放下,知知吓得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