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自己找上门,不管是为了挑衅还是宣战,梁浅都要把握机会。
“姐姐你是一个人回来的吗?这些年在国外,应该有了伴侣了吧?还是那个唐缙云吗?我家知知都三岁了,姐姐也该有孩子了吧?”
她说一句梁湄的脸白一分,好像她心里想的要做的那些秘密都给梁浅看光了。
不可能,她不可能知道,梁湄宽慰着自己,强迫冷静下来。
她笑容柔媚,声线里带着一点糯糯的鼻音,“常住,现在阿深正从他公司给我找个职务。还有就是我没结婚,单身。”
梁浅挑眉,“那岂不是姐姐要跟阿深破镜重圆?这几年他可一直惦记着你,姐姐加油哦。”
梁湄目瞪口呆,看着梁浅像看一个傻子。
微微伏案,她脖子上的白玉吊坠乱晃,“小浅,你怎么可以这么侮辱我和阿深?虽然我们以前好过,但是现在他结婚了,你就该好好对待他。听听你说的,那都是人说的话吗?”
哼,想要套话儿,她梁湄可没她那么蠢。
梁浅看着她脖子上的吊坠出神,这个东西,怎么这么面熟?她是在哪里见过?
见她不说话,梁湄越发觉得她心虚
人都走了,梁浅还在盯着她坐过的椅子发呆。
而后,她喊了许安,让她找人把梁湄坐过的椅子扔掉。
梁湄进来来的奇奇怪怪,不过这个女人,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放过,她既然自己撞进来,那就别怪她不客气。
那个吊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