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心沉浸在小少爷会喊自己的喜悦里,是真没发现小尺西的动作含义,此时被打了更觉得莫名其妙,只能扭头求助似的看向自家夫人:“夫人,小少爷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明明刚刚还一直在喊自己。
小尺西见状有一学一,也委屈地看向自家娘亲,嘴里还控诉不停,“啊啊啊……”
姜菀对着一大一小两张异曲同工的委屈脸,顿时笑的不行,饭也吃不下去了,足足笑了好半晌,才在花生迷茫的眼神下一一解释道:“臭小子是想让你给他拿新的鸡爪,奈何你光顾着激动了,压根没看他表达的意思,一来二去他这随爹的脾气就上来了,你别管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没跟他爹见几次,这基因倒是遗传的够足,路还不会走,就会打人了。”
说到最后,她言语间已然染了几分严肃认真。
摊上秦肆这样的男人,姜菀一开始是没得选择,后来有的选择却已经爱上了,都是没办法。
可她却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小小年纪便学的如此不乖,哪能动不动就打人?
这要是不管教,日后还不反了天去?
她可没有公公婆婆的本事,能给这臭小子挣一个国公爵位,既然不能横着走,就只能提前学会收敛了。
这么一想,姜菀干脆放下筷子,让花生先把地上收拾干净,继而坐到小家伙面前,苦口婆心地教导道:“你这样是不对的,怎么能打人?你花生姨又不是故意的!有什么不能好好说?”
小尺西眨眨眼,紧接着张嘴:“啊啊啊!”
姜菀,“……”
算了,孩子还太小,自己太着急了。
第一次教儿就这么草草结束了,但姜菀却着实对儿子这方面上了心,连带着晚姐儿那边也是,虽然小丫头认生着实可怜又让人心疼,但这不是纵着的借口。
所以很快,姜菀便将银儿打发到一旁,不准她夜里守着晚姐儿,不然晚姐儿一哭她就抱着哄,时间久了,能不被惯到娇气?
银儿一开始还有些不服气,可等晚姐儿跟姜菀睡了没几天,便乖乖巧巧不必抱着就能哄睡时,小丫鬟立马就不吭声了,甚至开始处处观察夫人怎么跟小姐相处,继而自己再努力模仿。
就这么又过了半个月,等秦肆终于抽空过来瞧时,却发现,嗯?
晚姐儿好像乖了不少,比上次动不动就哭的模样好多了。
就连小尺西见了自己都会咧嘴笑了,而不是跟以前似的上来先一个大巴掌伺候。
抱着儿子亲了两口,秦肆不由跟姜菀笑道:“尺西果然是大了些,懂得认人了,这次回来都会对我笑了。”
姜菀闻言“哦”了声,并不忍心拆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