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这个年代的三河县似乎没有棒棒糖吧?她不敢随便解释。
心头也有疑惑,不知道耿维从哪里找来的棒棒糖,这棒棒糖还挺特别,杆特别长,很像她前世吃过的高杆棒棒糖,糖纸也很特别,五颜六色的包装纸精美异常,上头没有任何文字说明,
不会是三无产品吧?
蒋钗不由得打量起箱子里其他糖果,帝都产的橡皮糖,日文包装的棉花糖,英文包装的巧克力
算了,越想越乱,单凭一个冯映峨,耿维就不可能害她和蒋映岚,否则前世也不会帮她。
蒋映岚学着女儿的做法,剥了颗棒棒糖塞进阿钗嘴里,“钗,不管你能不能理解,妈妈都想跟你说说我的想法。”
“你说。”
蒋映岚斟酌了下,缓缓开口:“我之前太激动,说完就后悔了,可那么多人在只能坚持下去,我想着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得想办法解决,离婚之后我想法子调动工作,给你转学,咱娘俩去其他地方生活,就没人会笑话你了。”
这算什么?逃兵啊?再说有那么容易吗?
不对“你想让我大爷帮你调动工作?”
难怪之前没交出那几张纸,看不出来啊,母上大人还会威胁人呢。
“你怎么知道?”蒋映岚讶异。
“除了我大爷,没人能帮你调动工作了吧?”
“你二舅也能啊。”
蒋钗撇嘴,“我二舅真能帮忙吗?”
冯宏高那人,傲慢又刻薄,要是知道妹子闹离婚,绝对要阻拦的,母亲连娘家都不敢回,不就是因为迂腐难搞的父兄吗?可这种事能瞒住吗?
蒋映岚转悠着手上的棒棒糖,说我是打算让你大爷帮忙,你放心好了,我已经想好怎么求他了,咱俩在招待所住到大年初三,等你大舅和二舅一走,我就去找你小姨拿钱,然后咱俩先租个房住,等我办好离婚手续再找你大爷帮忙调动工作和转学。
“我小姨有钱吗?”冯映峨还待业啊。
蒋映岚小声道:“我存了些钱放你小姨那了。”
蒋钗:
印象中母亲一直精打细算,存着私房钱,就是心心念念着不惜一切代价离婚吧?
换作平时,蒋映岚不会跟年幼的女儿说这么仔细,实在是她现在孤立无援,心里忐忑不安,女儿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
蒋钗含着棒棒糖,考虑片刻,“妈,咱俩不能走。”
蒋映岚脸色变了,囡囡后悔了?舍不得沈庆辉
“妈。”她一眼就看穿母亲的想法,“咱俩没做错事,不能走,再说你舍得我小舅和我小姨吗?”
走了就是认了屎盆子。
之前那些话一定会有负面影响,但可以把影响降至最低,这点把握还是有的,当时的情况太明显,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是气话。
蒋映岚脸色更难看了,她还没顾得上考虑其他,冯家出了个“不正经”的女儿完蛋。
蒋钗有些头疼,她真想直接告诉母亲重生之事。
可蒋映岚太刚了,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敢一语道破方锦之事,如果不是关家人拿来了证据,不仅锤不死沈庆辉,还会打草惊蛇,她哪还敢透露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