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因祸得福，在最开始的境界之中，若是能够离开蛮荒，突破起来也会超越常人，但永远不可能做到极境。

说白了，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这些事苏牧自然不会隐瞒，告诉了小胖子，然后小胖子便是拍了拍滚圆的肚皮，“极境这种东西谁爱追求谁追求去，我只想做个饭桶好好的活着，像现在这样就很好！”

嗯，他就是这么说的。

胸无大志也好，小富即安也罢，对于这种生活小胖子福贵还是很满意的。

他名字之中有福贵，但却又不求大富大贵。

在蛮荒内经历过活下来是何等的艰难之后，这种对苏牧而言很无聊的日子，他反倒是甘之如始。

各人有个人的活法，以苏牧和小胖子不知道多少次过命的交情，自然也不会打着“我是为了你好”这种旗号强行干预。

但，苏牧心中尤有一些放不下的东西。

龙天圣地，就在南天。

而且，与古皇阁之间还有着千丝万缕之间的联系，相传开创了龙天圣地的第一代圣地之主，便是昔日古皇阁座下大将之一。

这种传闻不少见，但现在的古皇阁与龙天圣地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差，空有古皇道统之名，却无真正的实力。

能够遗留万年，大抵是先祖的余荫尚在。

再想到在蛮荒之内，天宫处，通天之幕上敖海那气得发疯的模样和迦叶那满口义正言辞，却是贪念无比炽热的样子，苏牧总感觉事情不会就这么简单的结束了。

上古第一法诀啊，传出去不知道将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但他确实没有天衍啊！就连天衍的毛都没有见到好不好！

可这些话说出来别人是不会信的，他也不可能让人搜魂。

先不说他的莫名来历，仅仅凭借着天衍是衍天的前身这一点，起码衍天是应该胜过上古第一法诀的。

你以为这就算了么？

不！

更坑爹的是，到现在为止，苏牧都不曾知道衍天到底是什么。

说好的超越上古第一法诀，然而他身上没有半点特殊的东西，除了运转自身的灵力之外能够莫名发出风雷之音，玄光升腾看起来威武不凡之外，完全没有别的心法啊，口诀啊，典籍啊什么的。

难不成他运转灵力到极致，发出的风雷之音就是衍天？

别逗我笑好么！

苏牧一边痛并快乐着，一边担忧着龙天圣地和另外一些听闻过上古第一法法诀起了贪念之人的搜寻追杀。

目前来看的话，他还是很安全的。

不过这种安逸还能够持续多久呢？他从不报以侥幸。

“牧剑来，我能进来么？”

想着想着，苏牧手掌已经捏紧的时候，温婉清脆如若百灵鸟般的声音在秀楼外响起，还有敲门声。

付清霜终于来了！

“来来来，你想什么时候进就什么时候进啊。”

苏牧有些汗颜，他住的地方好像是付清霜的小阁楼，结果这个主人进来竟然还要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