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想通了,我的身体就是本钱,就是爷爷的依靠,我必须要尽快康复起来,才可以撑起这个家。”经过这么多天的深思熟虑,她已经没有先前那么冲动,变得冷静而理智起来。
唐拾摇了摇头,“你这样真实一点儿也不可爱。”
宁凝不满地喝道:“你再说一句试试?”
“我有说错吗?”唐拾摊了摊手,反问一句:“你不过比我大三岁而已,却像是一个三十岁的女人一样,不够活泼,不够随意,整天绷着神经不累吗?”
“你懂得什么?”宁凝沉着脸,咬着牙说:“我们家里那么大的公司,我是公司的领导者,我必须要带着公司安稳的向前走。你知不知道商场如战场,一不小心就会被摧毁?”
“毁掉的是你的公司,你以后如果不改掉拼命的习惯,你就会亲手毁掉你的性命。”唐拾沉声警告了一番,随即又跟着笑了笑,“你爷爷不止是你爸爸一个儿子,不止是你一个孙女,不是还有其他人吗?怎么将这么重的担子压在你的身上?”
宁凝看了一眼外面还在呻吟和骂骂咧咧的宁建川,无奈地摇了摇头:“爷爷不是没有给过他们机会,但是他们自己没有珍惜,要不是爷爷放心不下,当时公司就被另外一家大型公司收购了都不知道。其实,如果我们家里真的有人能承担起这份责任,我很乐意将这份责任让给他。”
说到这里,宁凝突然发现自己说的是不是太多了一些,她和唐拾又不怎么熟悉,干嘛要把自己内心的话语告诉他?
她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起身说:“我要上楼去休息了,外面的人你自个儿处理吧。”
唐拾笑着耸了耸肩,起身向着外面走去。
宁凝走到转角处的位置,忽然之间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走出门外的唐拾,嘴角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笑容。然而只是一瞬间,她就收了回去,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宁建川心里很是不服气,很想进屋跟那个臭小子理论一番,可是想到对方忽然之间动手,宁博还说他似乎是一位修炼者,他的腿就迈不开。
正当他郁闷和不甘的同时,唐拾从屋里走了出来,笑着看着他们:“你们不是想知道我有什么资格给宁凝看病吗?如果你们找不到人解开我对你们下的毒,那就说明没有人比我更厉害,懂吗?”
“你……你说什么?”宁建川的脸色顿时一片铁青,指着他的脸:“你……你刚才给我们下了毒?什么时候?我们怎么不知道?”
“就在我打你们的时候一起下的,你们只有三个小时的时间,找不到解药的话,你们就会四肢发软,最后倒在地上看着自己一步步的迈向死亡。”
“你……你疯了吧!”宁建川愤怒的喝道。
唐拾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当然了,如果你们现在跪地求饶的话,保证这段时间不来找宁凝,我就帮你们解毒。”
宁建川骂道:“要我们求你,你别做梦了!博儿,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