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越把她抱下车,而何年则提着小奶猫,以及一堆猫用品,跟在后面。
到家,安置好沈长歌,宗政越按照猫舍老板先前说的,避免小奶猫换新环境引起应激,他把小奶猫关到大的笼子,又放上猫砂猫粮和水。
处理好了一切,便回房间。
第二天沈长歌睁眼醒来时,已经九点多了。
从床上坐起来,钝痛的脑袋让她难受地皱起眉头。
缓了会儿,昨夜的记忆逐渐涌上脑海。
猫……
下一刻,她已经连滚带爬下了床,跑出房间。
走到客厅,正好看到某个男人蹲在一个笼子前面,而笼子里,关的是一只小奶猫。
宗政越站起来:“已经喂过了。”
“铲屎了吗?”沈长歌脱口而出问。
“没有。”
喂它,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了。
“没有就好。”沈长歌顿时松一口气,走了过来,有些期待和兴奋说:“我还没铲过猫屎呢。”
宗政越:“……”
这是什么怪癖?
脑海闪过他弟曾说的一句话:爱一个人时,连他她的屎都是香的。
接着他看到沈长歌把猫砂盆从笼子里拿出来,用小铲子翻了翻,终于找到裹满猫砂的一小坨。
她似乎有些失望:“好少啊。”
宗政越的英俊脸庞逐渐扭曲:“……”
怎么,是不够你当早餐?
沈长歌铲完屎,问他:“对了,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今天星期六。”他沉声答。
“哦哦我都忘了,对了,你吃早餐没有?”
“吃了,你的早餐在锅里温着,我事要出去一趟。”
看他转身朝门口走去了,沈长歌说:“好,你注意安全。”
接到兄弟电话,谢言渊在家等候好友到来。
看到好兄弟神清气爽出现,他挑了下眉,调侃道:“大忙人终于忙完了,终于想起我了?”
他用了两个“终于”,仿佛有多望穿秋水似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家伙都不在群里坑一声了,不久前兄弟聚会也不见踪影,吓得他们差点儿报警寻找失踪人口了。
“嗯。”宗政越淡漠颔首:“我来你这儿拿几瓶酒,拿了就走。”
谢言渊心碎:“……”
靠!敢情是惦记上他的酒了,才想起他的。
还拿了就走,仿佛在他这儿多待一刻都是折磨似的。
无情!
塑料兄弟!
“你要拿几瓶?”谢言渊问,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要知道这家伙是为夺他所爱而来,他绝对会躲起来,连京城警察挖地三尺都找不到那种,而不是傻乎乎在家等他上门。
“去看了再说。”
谢言渊一边带他去藏酒窖,想到兄弟说拿几瓶,便忍着心疼说:“最近也不是你家人生日或寿诞啊。经商头脑我比不上你,但是酒,我绝对比你了解你是要送人吗?生意上的?对方什么身份?给我说说,我帮你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