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场的时候，林暖走路有点飘。

大家好心说送她，或者给她找代价，林暖全都拒绝了，执意要自己开车。

东歪西倒靠在车门上，林暖拉了几次车门，都没把门打开。

“夫人，让我送你回去。”卓凡突然来了。

林暖揉着太阳穴，懒懒的看了一眼她一眼：“原来是卓助理啊，我不用你送，你去照顾你吧。”

打了个酒嗝，林暖傻傻的冲他笑：“对了，你不需要你照顾，他有温柔可人的叶经理。”

“夫人，其实和叶经理……”

“好啦，你去忙你的吧，我要回家了。”林暖打断了卓凡。

宁时御和谁怎样，关她毛事？只要跟她把婚离了，就万事大吉。

卓凡强行夺过林暖手中的车钥匙，把她扶进车里：“夫人，我要是没把你安全送回去，会杀了我的。”

何况这姑奶奶想醉驾，不要命了吧。

林暖拗不过卓凡，只好跟他妥协了。

车子启动，卓凡给林暖递了瓶矿泉水：“夫人，你先喝点水。”

林暖接过卓凡递给她的水，扑哧一声，忽然又笑了，笑的有些苦涩：“卓凡，过了今晚，你以后真就不能叫我夫人了。”

卓凡懵逼，夫人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还没办手续吗？而且看他的意思，也不打算办。

“你别傻看我啊，你看路。”林暖拧开瓶盖，喝了口水。

卓凡沉默了片刻，语重心长的问：“夫人，你和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