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唐培里侬,前一世,有一次公司派赵一理去明珠市参加一个峰会,之后的一个小规模品鉴会上,有幸就品尝过这个在历年的酒评中经常的到极高评价的法国香槟王香槟,在品鉴会上,听品酒师讲过这个的酩悦集团下的香槟酒之王,据说这个酩悦集团每年的香槟酒世界销量达到了惊人的数百万瓶,而香槟王唐培里侬却限量全球15万瓶,由此可见其珍稀程度,后世的2014年左右一瓶这种酒的价格,少说都要在1400块以上了。比照86年的价格来说,现在起码也要300块一瓶,而且还有价无市,不过这种酒按说应该在96年才进入的华夏国内的顶级消费市场,那么这种酒……刚才双双的老爸说什么?随便开一瓶……
司辰东注意到了赵一理的异样,就笑着问道:“有什么不对么,喝不喝得惯,不然双双,再换一瓶给他。”赵一理连忙摆手表示不用,自己也不傻,香槟王不喝难道还要去喝普通香槟么,司双双可是明显看到了赵一理的表情变化,追问道:“班长,你这可是外道了呀,我看你明明是喝出了什么,怎么着,说一说吧。”拗不过双双的如水的眼神的注视,赵一理只好缓缓说道:“伯父、伯母,我在一本酒类杂志上看到过,法国酩悦旗下的这款酒,上面介绍的口感,和我刚才喝的酒十分的类似,就楞了一下,还以为我的错觉呢,不过这酒现在应该国内买不到的吧,所以我才感到奇怪。”
司辰东听到这里,笑着接过了话茬,对众人缓缓说道:“呵呵,果然不是一般的人物,要不是你是双双的同学,我还真得好好调查一下你了,你的感觉没有错,这款酒就是你所猜测的唐培里侬香槟之王,是我三哥刚好上个月从法国回来,送了我两瓶,刚才开这瓶酒,也正是要告诉你,我司辰东,家境是何种样子,还不屑于在仕途上有什么不正之风!”司辰东表情激动的继续说道:“你和双双都是优秀的孩子,将来或许也要走上仕途,但是我今天,在这里告诉你们,人这一辈子,就是要有所为有所不为,即便是在这个位置上蹉跎一辈子,我也不会向恶势力低头!”
赵一理也是颇为激动了,二世为人的他,自问是见识过了许多的官员的处世哲学和商海政坛的太多风风雨雨,还从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感受到一个政治家的耿直的、真挚的情怀。
司妈妈见状,不高兴的对司辰东说:“辰东,你这是做什么,两个孩子在这儿呢,你又乱讲话,让孩子们笑话!”
赵一理立即站起身,首先对着司辰东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对司妈妈笑着说道:“伯母,您不要生气,我是真听进去了!”转而面对了司辰东,继续说道:“司伯伯,我就知道您是一个这样的铁骨铮铮的汉子,所以也不枉费我今天特意来一趟,我爸爸虽然是个农民,但是他也凭着一颗赤子之心,一向教导我说要让我做一个正直的人,有用的人,您放心,您的这个局,我有办法破解!”说完将杯中的整杯酒一饮而尽!说着就低声在司辰东耳边嘀咕了几句,听得司辰东似乎是有点迟疑,不过有赵一理之前的惊世骇俗的表现,也就慢慢的同意了。
司双双和妈妈愣住了,明明之前还客客气气的正常人,怎么喝起了酒来,立刻就很快称兄道弟,相交默契了?
男人啊,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晃起了脑袋。
两个拼上了酒的男人也看到了这一幕,司辰东也苦笑着对赵一理来说,你真的只有十一岁,要是再多个十年,说不上我还要和你拜个把子,知己难求啊!赵一理乐了,心说这是神马情况,难道我还能和他拜了把子,然后对双双说,咱俩各论各的,我管你叫侄女,你管我叫大哥……
于是,这顿家宴,就变成了两个女人孩吃饭,两个男人孩喝酒,场面一度火爆到一口菜都不吃,一老一少两个人将整整的两瓶750的唐培里侬全部干掉之后,一桌子菜,居然还没怎么动,司辰东久经沙场自然是没有什么,结果……赵一理就醉倒了,晚自习自然是上不了,就这样,第一次登女生家门,就醉倒了。
司妈妈看着醉倒的赵一理,笑骂的打了司辰东一下,说道:“你看看你,女人同学第一次登门,就给人家灌倒了,这成什么样子?”“我看蛮好,这小子对我脾气,要不你认个干儿子把,或许等孩子们再大点……哎算啦,看看双双他俩的缘分吧。”说着把赵一理抱起来,送到了客房。
而司双双却有点睡不着,今天的赵一理实在是和往常不大一样,谁说的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爸爸和赵一理喝点酒就变身了,哎……看来以后要看住爸爸少喝点酒,只不过以他的身份和工作性质,看也看不住。
一夜无话。
; 第二天清晨,赵一理口干舌燥的醒来,明显觉察到自己不是在自己家里,也没有在学校宿舍,我这是在……哎呀不好,还在司双双家里呢!看见茶几上放着一杯水,拿起来几口喝干,才清醒了不少,这事儿干的,跑到同学家第一次就喝多了,真是丢脸。
虽然是周末,但是为了国庆假期,学校串了半天的课,匆匆吃过早饭后,和司双双一起上学去,路上两个人都彼此感觉很尴尬,没有说什么话,但是司双双的心底,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自己和赵一理之间似乎是亲密了许多。
吃过午饭之后,司双双和赵一理两个人哪里都没有去,而是留在了班级里,因为昨天接到的任务,今天下午要把班级的板报出完,于是两个人就带着一大堆的菜色粉笔,开始忙活开了。
一开始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按照既定计划,打好板块的隔离线之后,把板报上的自己的分工开始抄写上去,过了一伙儿,写累了,两个人停下来休息。司双双开口了,扭过头问赵一理,:“喂,有事儿问问你,你昨晚上和我爸俩最后嘀嘀咕咕的说了什么?”“自然是秘密。不告诉你。”
“告诉我!”
“不行,除非…你帮我把这边的知识树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