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因为良妃是我的表姐。我当年进宫也有良妃的功劳在里面。”娴妃看着自己的宫女，这些事情别人根本就不知道。

“娘娘是为了良妃娘娘才报复燕贵妃的，但是现在不能确定燕贵妃百分之百就是杀害良妃的凶手呀？皇后娘娘和陈贵妃同样有杀害良妃的嫌疑呀？”宫女疑惑的看着娴妃，这件事情宫里的人几乎都知道，而且分析的头头是道，这燕轻舞的嫌疑可以说是三个人里面最小的，娴妃不可能不知道，但是为什么要对燕轻舞动手呢？

“你真的以为我是为了良妃报仇吗？在这个宫里最不需要的就是人情味，因为有人情味的人在这个宫里根本混不下去。”

“那您为什么……”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不是？我不是为了良妃，我是为了自己。再说了，良妃在宫里可没有一点提携我，我能走到现在这一步全部都是凭借自己的本事走出来的。至于我为什么这么做，很简单，即使燕轻舞不死，那燕轻舞肯定只会憎恨陈雅和范静娴，而燕轻舞如果真的展开报复，不管怎么样，我也有机会脱颖而出。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别人是生是死我根本不关心，我只知道我必须出头，我的家族才有机会兴盛，我的国家才有可能复兴。”娴妃看着宫女，这宫女跟着自己从小玩到大，算是无话不说的朋友，也是越国的后裔，虽然越国已经亡国几百年了，但是越国的后裔从没有任何一刻放弃过复兴的使命。

“娴妃娘娘，皇上让所有娘娘前往坤宁宫。”大理寺的公公又来传话了，皇上为范忠送行完毕，开始彻查良妃死亡这件事了。

“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到。”娴妃看了一眼通传的人，在考虑自己的机会。

坤宁宫里，所有妃子都分列两排，皇上在龙椅上，皇后和陈雅分列左右。

“朕现在让你们来这里你们都应该清楚是什么事情，那么朕就长话短说，我希望你们将昨天发生在百妃宴上的事情重新说一遍，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到底是谁害死了良妃。现在你们全部坐在自己昨天的位置上，一个个叙述。”梁漠看着众人，自己必须给良妃一个交代，其实主要是想要给燕轻舞一个交代。

妃子们不敢说什么，赶紧行动起来，按照自己昨天的座位坐了下来。

“妹妹怎么一动不动，莫不是做贼心虚，不清楚昨天自己坐在哪里对良妃说了什么话吧？”范静娴看到陈雅一动不动，立刻冷嘲热讽起来。

“姐姐可真会说笑，我怎么可能不记得我坐在哪里，我只是想为什么良妃昨天想要害你，而你会不会因为一时之怒杀了良妃呢？”

“陈雅，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虽然昨天良妃确实做出了出格的事情，但是我是一国之母，我也有自己的度量，我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范静娴听到陈雅这么诋毁自己立刻动怒起来，按道理你才是最有嫌疑的人，你现在竟然怀疑起我来了。河源书吧heyuan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