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还是亲耳听到的好，那会比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更加冰凉。

也好彻底让她死了心！

冯素还是问了出来，好像全然不知情，“爷爷，所以，这是……”

只见还未开口，柳芳沁便抢先道，“那这事总要有个交代吧，素儿，毕竟这事是你干出来的，与你有着莫大的嫌疑，你可不能将整个冯家都陷进去啊！”

柳芳沁便是冯晴儿的母亲，也是冯府执掌一方的大夫人，说话甚是直接，顺便把冯老太爷想说的都一并说了出来。

“大夫人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此事尚未抓到真凶，大夫人怎么能说是我干的呢？”

冯素也不是好欺负的，大夫人如此撇清责任，还一口认定她就是那个凶手，可真是没有一点人情味。

“不是你还能是谁，当初我们所有人都看到了你就在宁府的丹药房，而丹药也就是在那是不见的，你说除了你还有谁？”

冯素一时间说不出有力的证据，当时确实只有她一个人在丹药房，冯家也确实找到了许多人证。

而种种迹象都表明偷丹药的确实是她。

跟着记忆，冯素还能回想起一些。

当时她只记得章儿被冯晴儿的丫鬟给叫走，很长时间没回来。

接着，她的后脑还被人给重重打了一棍子。

直到被白景晔救走的那一刻她都还没想起来任何事情，脑子里只残留着来到这个身体之前的记忆……

“好，就算你说是我偷了丹药，那丹药呢？”冯素发声质问。

现在再去结合当时所发生的情景，她能够想到这就是一个赤果果的骗局，一个引她上当的骗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