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弼早晨起来,拿着木棍做剑,在院子里耍来耍去,好不威风,居厚醒来就在一旁看,都移不开眼,厮怎么叫他去洗漱都不理。
“富哥哥…教教居厚吧!”居厚待富弼稍稍休息时候忙上前来献殷勤。他看富弼那潇洒模样很是羡慕,其实富弼是想婉儿若是起了…若是从这过,能看个他一眼也好…也不枉他想卖弄的心。
“你还,哥哥教你你也没有力道。”富弼半蹲下来跟他话。居厚跟婉儿也像,就是神态有些像,模样不像,她俩的神态像晏知州,模样上可能都像自己的母亲…
“哥哥,没关系的,居厚求爹爹跟母亲让哥哥带着居厚去应府就是!”居厚早就想跟着爹爹去应府了。
“……”富弼笑了起来,这话怎么接,他姐姐不愿意学…他还上赶子要跟富弼学。
婉儿好不容易回到自己久违的床上睡觉,昨晚看山海经看的有些晚,早晨环儿也不来喊她,等她自己醒来时,发现都好晚了,忙起身去找富弼。
富弼此时还在院中跟居厚讲解武艺的基本功,眼的余光瞟见婉儿来了,站在院门口。
“居厚…”婉儿先喊了二哥儿。
“长姐!”居厚昨日就听长姐回来了,一直没有等到,今早总算是见着了,起身就扑进婉儿怀郑
“几日不见…你又长高了。”婉儿搂着这个大弟弟,嘴巴咧开了笑。
“长姐出门也不带我,在家母亲病着,娘也不问事…昨日哥哥跟伯伯的房间还是居厚安排的…”居厚瘪着嘴吧抱怨起来。
“居厚真的长大了呢…都可以管家了…”婉儿能感受到居厚的无助…家伙见了婉儿搂着她趴怀里估计掉眼泪了,不好意思叫人看见,头埋着不肯抬起来,婉儿也不着急,富弼在一旁看着这姐弟俩,不知自己是走是留。
“我…先走了…”富弼看着婉儿的眼睛,指了指自己的房间。
“富六郎,暂且不急,婉儿有话问你。”婉儿还记得昨晚的打算,对他招了招手。
居厚控制了会自己的情绪,这会也好了,牵着婉儿的手…往富弼那边走去。
“六郎…婉儿记得…听你过,你母舅是太医院的太医?”婉儿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
“足贴吗?”富弼想着好像是足贴的时候过。
“我家大娘子病着…东京城的医官都找了个遍…我想看看还有没有别的法子…”婉儿牵着居厚的手,自己是长姐,大娘子身子不好,爹爹不在家,娘又不问事,这个家…还得她来做主…
“舅舅比母亲还年长…已经告老还乡…人在应府…”富弼看着她。
“原来是这样…”婉儿想了想,吩咐居厚:“你带哥哥去吃早饭,姐姐去思静姐姐家求一求看看有什么好的医官,给大娘子看病。”
“我陪你去吧。爹爹一早就出去了,我也没什么事,来了东京城,总是要转一转的。”富弼自告奋勇。
“你今日暂且在家中歇歇吧,居厚会陪着你的。我今日还有好些事情…等两日叫人带你在东京城转转。”婉儿把居厚的手递给了富弼,这会子她还是要先找到好的医官才行,看着居厚:“哥哥是客,饭后带哥哥去你的书房看书,或者…去我的书房看书也行!”
“长姐!你就放心吧!”居厚一副男子汉大丈夫的气概,拍了拍胸口。
“六郎,婉儿还有事,先告辞了!”婉儿也没心情吃饭,还是先去找找人吧。
“你不吃饭了吗?!”富弼在她背后喊道。
“回来在吃!”婉儿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去了思静家…这个家伙还没起床,去她闺房,她还在床上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