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刚在屋中发现了这个,定是你的手艺吧?”张茂则没提书信的事,只是把荷包拿了出来。
“啊,还真是!”婉儿都忘记了,有些不好意思的伸手去接。
“既然你都忘记了,不如送给茂则吧!”张茂则却并没有递给婉儿的意思。
“这个…不可以啊!”婉儿觉得,即使自己再不喜欢,也不能随便送人荷包…
“那好,还给婉儿吧,看你着急的,不过一句逗笑的话。”张茂则笑着把荷包递给了婉儿。
富弼几次想回头,却又按耐住了自己,听见荷包,就没忍住转头看了一眼。婉儿刚把荷包拿回来时正好叫富弼看着了,原来是朵蔷薇花的荷包。婉儿从始至终也没有理自己,富弼不免感觉有些失落。
中午休息,婉儿下了马跟在张茂则身边,富言见他们坐在树下,也一并带着富弼走了过来。
“晏大姑娘还能习惯这样的行军吗?”富言笑着席地而坐。
“富伯伯,习惯的。”婉儿笑着回答。
“你跟六郎还有刚哥儿都是同窗吗?刚听六郎跟我说的。”富言看了眼自己的小儿子,富弼跟在他身后坐下来也不说话。
“嗯,是的富伯伯…”婉儿还是挂着笑脸说。
“你爹爹说六郎的文采很好,我看啊,就是书读多了,太木讷!”富言转脸推了一下儿子,富弼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还是没有说话。
“富六郎可有文章?茂则也可给官家推荐推荐?”张茂则忙问。
“不曾带在身边…”富弼想了想回答道。
“回来晚间叫他写了给张先生送去!”富言又推了富弼一把,这个木讷的儿子!
“好,不急…”张茂则也就随口一说。
富言不多时就起身去巡查一下,张茂则也跟他去了,主要是内侍这次来的人也多,所以去查人数。
富弼见人都走了,想着终于能跟婉儿说两句了,看着她,正准备说话…婉儿却也起身。
富弼忙站了起来:“婉儿!你等下!”
“你不是又有什么所谓的几句话要说吧!”婉儿斜吊着眼看他。
“我…没有…你要去哪?一会要出发了…”富弼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我准备上马啊。那还能去哪…”婉儿看了他一眼,转身往马儿那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