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越来越近的冀州军,管亥握紧了手中的陌刀,快步下了城楼,候在城门口子,就等着这五百人进来送死。
吕旷一步一顿,靠近城门,看着城内黑咕隆咚,不由有些内心发毛,探着火把,向里面仔细打量了一番,还是一无所知。
“将军,不会真是一座空城吧!”
一名校尉在吕旷身后说道。
“我看十有八九是一座空城,不然岂会如此安静!”
亲兵队长也从旁说道。
两人游说之后,吕旷悬着的心,瞬间放了下来,当即大步向前,领着五百人马冲了出去。
“某管亥在此,尔等贼子是来送死的嘛?”
忽然,一道厉声吼起,只见冲在最前面的一名校尉已经被管亥给一刀两断了。
“杀呀!”
管亥身后,一百青州营老兵齐声高呼,城内余音缭绕,经久不息,如同有千伏兵响应,吓得吕旷胆寒三分。
管亥挥刀直入,向吕旷杀去,招式大开大合,以一己之力,便将涌入城内的冀州军给杀退到城门洞中。
吕旷此时手握长刀,想要去厮杀都无能为力,因为洞中根本不足以他施展,只能节节后退,任凭管亥一人逞强。
“滚!”
管亥又是一记横扫千军,将近身的几名冀州军拦腰斩断,如杀神一般,凶神恶煞的样子,在火光中显得格外狰狞,让冀州军不寒而栗。
“快撤!我们中了贼子的奸计!”
吕旷长声喝道,然后转身而逃,身后的冀州军也纷纷跟随逃窜,一眨眼的功夫,便全部跑远了。
管亥见冀州军撤走,慌忙让人去关闭城门,准备做最后的打算。
看着吕旷败退而回,颜良不由内心七八下,回头看向郭图,询问道:“郭参军,眼下该如何行事?”
此时郭图正小人得意,一脸傲意道:“我早说过,此必是贼军的阴谋诡计,那田元皓还自以为是,万幸没有分兵去追那群流寇,不然今夜我等死期将至!”
“可是高览为何不见回报?”
颜良嘀咕道。
郭图不以为然,轻喝道:“怕是没脸回来,到别处去了!“
就在此时,只见吕翔策马回奔,像是遇见了什么惊吓一样,其所部的一千人马,个个如受了惊吓的兔子,只顾自己逃命,毫无军纪可言。
颜良神色一顿,向身后的张郃、鞠义吩咐道:“快列好阵脚,准备迎敌。”
此时天际刚刚翻白,隐隐约约能看见大批骑兵冲杀过来,看其盔甲武器,正是幽州军,铺天盖地,如有数万人之众,而那领头一人,手持一对大锤,纵马如飞。
“不好!”
颜良大感不妙,连忙横刀于胸前,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几步,他内心对李元霸已有阴影。
“贼将休走,李元霸来也!”
平地一声惊雷,将冀州军吓得一惊一乍,只见李元霸已经追到吕翔身后,甩手将手中的一柄大锤扔了出去,正好砸中吕翔后背,将其直接砸落下马,生死不明!
尔后,黑旗营、青州营、锤子军团三部人马瞬间杀奔过来,如浪涛一般,向冀州军席卷而去,拍起无双浪潮。
“杀!”
赵云长枪探出,一枪挑落一名冀州军小将,然后纵马直入,向着颜良而去。
长枪如林,玄铁黑甲,黑旗营始终紧紧跟随在赵云身后,龙胆亮银枪所指,便是黑旗营进攻的方向,一个又一个冀州军倒在了长枪下,如同一只鲸鱼,正在吞噬自己的猎物。
看着冀州军如野草一般,接连不断的倒下,颜良面如冰霜,回身向身旁的田丰道:“田参军,贼军士气如虹,为今只能暂避锋芒,先撤回大营再说。”
“也只能如此了!”
田丰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