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暗中扶植

饭局，中国式饭局，其中颇有讲究。楚羽凡，徐菲菲的鉴定，技能型宅男，饭局文化和公关是短板。每每遇到饭局，楚羽凡能躲则躲，能推则推。胡明庸盛情相邀，楚羽凡推脱不过，只好勉为其难。

饭局之上，胡明庸有意高抬楚羽凡，暗中观察楚羽凡，观察楚羽凡如何表现。一曰问之以是非而观其志；二曰穷之以辞辩而观其变；三曰咨之以计谋而观其识；四曰告之以祸难而观其勇；五曰醉之以酒而观其性；六曰临之以利而观其廉；七曰期之以事而观其信。

酒过三巡，楚羽凡，相形见绌，半斤不到已是口齿不清，毫无招架之力。再观蒋浩杰，酒桌子上如鱼得水，喝的风生水起，妙语连珠。胡明庸已有收获的，吩咐胡瑞龙送楚羽凡早去休息，就近帮楚羽凡找了家宾馆。

送走楚羽凡，饭局草草结束。胡明庸召集股东集合，泡上家乡的好茶，商议如何应对危机，如何提升公司效益。聊着聊着，往常很少发言的徐兴军，无意中聊到了案场部，借着酒劲抒发胸中的不快，说：“蒋浩杰这小子忒混，不专心工作，专整幺蛾子。”

胡明庸也是一个头两个大，拍着脑袋，说：“是啊！这小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有老领导记撑着，难啊！我能说什么？”

季胜兰毫不回避，直言说：“董事长，营销是公司的根本，案场是营销的核心。部门好不好，首先看领导。蒋浩杰心术不正，拉帮结派，不思进取，带头排外。董事长，当断不断，长此以往，如果销售再无进展，我们首当其冲反受其害。”

胡明庸不得不承认，季胜兰说的有道理，但老领导哪里如何交代？

徐兴军揉着脑袋出主意，说：“咱们能不能绕开老领导，从内部想想办法？”

陈昊炮轰徐兴军说：“想的办法，想的还少吗？已经被蒋浩杰这小子整走5个了，不知道这第6个还能不能撑得住。”

季胜兰为人虽然泼辣，但处世相当精明，她最知胡明庸的心。季胜兰若有所思，出了个绝妙的主意，说：“董事长，我到有个主意，咱们不防试试。咱们借着催款的名头，成立催款小组，让金总牵头，瑞龙主管，楚羽凡执行，这次咱们玩把大的，三比一，总好过单打独斗不是。还有，如果执行成功，瑞龙和楚羽凡顺利过渡升职，反之，出了问题咱们就问责楚羽凡，我想老领导也说出什么不满。此计咱们进退有余，永远不会吃亏不是。”

胡明庸和季胜兰相视一笑，说：“季总的主意不错，是个办法，和金总不谋而合。不过咱们也不要太过乐观，无论如何要稳妥些。我想分次考验，逐步放权。”

有季胜兰开了个好头，股东们好主意不断，逐步完善接管案场部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