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可冲进厕所,将头埋在洗脸池里用冷水不断往自己脸上扑打,以此来消消火,逼自己冷静一下。
她和陆子容是青梅竹马,而且也说过嫁娶的事情,怎么忽然间什么都变了呢?
陆子容似乎变得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在乎她,她身边不仅有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还有权有势,实在是不好应付那种。
可是以陆子容的性格,他根本不是这样的人,如此的要强好胜执着,怎么甘心娶一个自己不喜欢、一点感情都没有的女人,他肯定是被逼的。
没错,应该是这样,文可可在心里想着,她必须想个办法才行……
用餐结束,佣人上前将饭桌上的餐盘撤下,几人满足的擦了擦嘴。
“啊!”
就在路深白仔细回味着刚才的奶油土司时,楼上的厕所忽然传来一阵女人的惊呼声,听这声音是文可可那个白莲花没错了。
她瞥了眼陆子容,没有吭声。
“陈妈,你上去看看是怎么回事。”陆子容用纸巾擦了擦嘴,面无表情的说。
陈妈点了点头,一路小跑着上楼梯,然后高声喊道:“不好了先生,文小姐好像晕倒了!”
晕倒了,刚才看她那副精神抖擞的样子,怎么可能会晕倒。
“可真会装的,明明要送回家了还搞这么一出,简直是好手段。”她翻了个白眼。
路深白嘴上虽是这么说,可却是个豆腐心,文可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出了事还要怪在陆家的头上,说不定还要怪在她身上,欺负丈夫的青梅竹马。
陆子容瞥了她一眼,语气颇冷淡的说:“她从小身体就不好是真的,容易贫血,所以经常晕倒,并不是在装。”
哦,原来是这样。
路深白觉得是自己可能对文可可有偏见,即便陆子容这么说,她还是觉得心里有些不爽。
文可可被几个佣人送去客房,不一会儿,家庭医生赶到,替文可可检查身体之后,开了些口服的药物,并叮嘱一定要好好休息。
众人夸围在床前,文可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这画面十分像亲人朋友离世时的场景。
过了不久,文可可慢慢睁开了眼睛,的被眼前的场面吓了一跳。
“子容哥哥,宋小姐,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我这又是怎么了?”她捂着自己发痛的脑袋,可怜兮兮的望着在场的众人。
陆子容坐在床沿边,轻轻为她整理着头发,路深白顿时愣在原地,她从来没见陆子容这般温柔过。
他竟然不是冰山,也是一个有温度的人,只是这温暖都给了文可可一人。
想到这里,路深白竟然觉得有些失落,人家是青梅竹马,自己连个屁都不是,拿什么去和别人比?
算了算了,不想了,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怎么强求都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