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悔儿啊!不好意思老婆子老眼昏花认不清了,若是放到从前隔座山我都认得出来是谁。”
哑妹捂着嘴轻笑隔着山怎么认得出来是谁呢?
老婆婆准备起身险些摔倒天明伸手将老婆婆扶住,就在此时一根扁担不知何时从一旁打来,天明扶着老婆婆躲闪不得,一个闷声打在了天明的背上。哑妹见了立马把那汉子擒住,心中怒火涌起就要揍那汉子。
那汉子脖子一伸道:“你们打吧!不许伤害我阿婆。”
哑妹伸在空中的手停了下来,原来是闹了个误会。
“悔儿!你回来了?”老婆婆挣脱天明搀扶朝着不悔走去,不悔扶住阿婆左瞧右看。
“阿婆,他们没有欺负你吧?”
“悔儿,是阿婆错怪了人啦我差点摔倒是他们把我扶住了。”
周不悔这才知道自己打错了好人,挠着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那个!今晚你们还没有去处吧要不到我家歇歇脚,看你们的样子也赶了一天路了吧!”
“那就打扰了!”天明抱拳道
打一扁担换了个住处天明想想还是划得来的。
马匹被栓到了村尾树上也不需要草料地上就是现成的。
茅屋里有一个卧房还有一间柴房,院子是有一套粗糙的石桌石椅,一旁还有一瓜架子两个黄瓜正挂那荡秋千呢。
老婆婆很热情端来饭菜招待,汉子忙着去收拾柴房不出意外的话今晚天明他们就睡在柴房了,总比睡在荒郊野外要强。
周不悔不知从那挖来一坛酒拍开封泥,一阵酒香扑鼻勾起了天明的肚里的酒虫。
三两碗酒下肚两人称兄道弟起来。
“天明兄,这杯酒给你陪个不是我是个乡野粗汉性子急今天的打了一扁担不要往心里去!”说着举起碗一饮而尽。
“都是七尺男儿哪来那么多小肚鸡肠!”说完也是端起碗一饮而尽。
两人喝到了深夜老婆婆看俩个没完带着哑妹睡觉去了,天明内力加持自然比周不悔能喝。周不悔趴着石桌上喊着再来一碗……
望着空中的月牙天明感到很是自在,或许是这里轻松惬意的生活气息让他卸下了防备。
举着碗和月亮共饮天明也醉了,他不是酒醉而是心醉了醉在这样与世无争的生活,醉在朴实的乡野粗人。
月渐渐高深天明和周不悔都趴着石桌上睡熟了过去,老阿婆不知何时从房门出来为两人披上了一件毯子。
她与周不悔相依为命很少有见他笑,也不见他与别人饮酒醉成这样。周不悔心中的苦闷自然是有的只不过和大多数汉子一样憋在了心里。
老婆婆盖好毯子蹑手蹑脚回了房间,是怕吵醒正在酣睡的哑妹吧!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刚刚一幕幕都被假睡的哑妹看在了眼里。
深处江湖那敢没有丝毫的防备呢?江湖险恶是爷爷每次讲故事的开头也是结尾,这句话从他们踏入江湖开始哑妹深深的烙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