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羊志和白军曾帅军征服过整个非洲,羊志当初贵为元帅自然不会亲上战场冲锋陷阵,被本地人认出的概率极少。但是白军不同,特别是这张红脸那就是个移动的身份证。
帝怕人认出,让羊志用淤泥把白军脸给抹花了。羊志乐的是“咣、咣“直往白军脸上糊。边糊边说“小子,再占我便宜“。
白军是一个劲的说“羊帅,手下留情,不是说好了,各论各的吗?咱俩只有上下级,没有别的可论行不“?
志说“小兔崽子,不是本帅手黑,是圣命不敢违,谁让你长了副猴子腚来着“。
白军真的是无语了,眼一闭随你弄吧。官大一级压死人呀,何况这还差了七八级,再说帝国除了典帅赵帅还有谁可匹敌此悍人!
四人是选了一座干净的客栈,白军牵马入后院让店小二好生喂马。因为此时天快黑,只有上等房三间,其余全部客满。帝住中间,羊志住右手房,田园和白军住左手房。
田园早在一楼订了一间雅坐,四人安顿好下洗脸净手出来用饭。
此时一楼大厅七八张桌子是客满,灯火通明,南来北往的齐聚一堂,喝着美酒操着汉语谈论古今及市场行情。
这时只见宛如天籁,余音绕梁,抑扬顿挫的古筝声伴随着一下惊堂木拍桌之亮响,一个铮将有力的男声是“书接上回,兖州少年郎为“迎天子归故里“亲帅军队,血战阳平一战斩敌八千,斩杀右路主将司马模及敌将达五十余人,缴械兵器如山,力挽狂澜,一战定乾坤,双脚踏翻尘世浪,铁肩担尽万古愁!…“。
原来是说评书的,帝探头一看,原来是厅堂一木台之上一对男女,男人眼带墨镜口若悬河正说帝王年少英发之壮举,旁边一古筝旁一汉家目清眉秀的少女正弹筝伴奏,并且旁边是放着琴、琵琶、及鼓、锣等乐器。
众人是纷纷叫好一片,有的客官开始出手打赏,少则角票,大则一元。帝与羊志是对望一眼,怎么对这中年男人有种似曾相识之感觉。
男人是抱拳致礼以谢。田园趁店家上菜时问“这对男女什么情况“?
店小二说“客人,这是一对兄妹,兄长那也是个当年叱诧风云人物,那曾是华夏皇帝的第一批军之刃铁血军人,因在敦煌一战中双目失明,又不想让年幼小妹而失去兄爱,这不就是待妹高考落榜,便携妹游走祖国大好河山,并且兄妹二人合编了一部历史长篇评书叫华夏英雄传,一个月前是来到此地,每晚六点评书开始,这里顾客多半就是冲这对兄妹而来,客官这是本店之成名菜,瓦罐红闷牛肉以及瓦罐海鲜“。
两个三斤装的瓦罐,是倒盘而出,香味四飘,其实瓦罐炖出来的东西贼香。用瓦罐炖菜这个很讲究,要用那很碎的柴火,保持有火星,但也不能有明火,慢慢煨,把所有的香味锁在里面,像这么大的罐子,必须得炖上近二十个小时方可。
帝与羊志闻知昔日同袍兄弟,是惊喜互望,就在这时只听男子大吼一声“请落幕“。
随着上方落下一块圆形黑布,紧跟里面灯光一暗。忽听筝琴齐鸣,战鼓而起,千军万马的厮杀声如隆隆沉雷响彻山谷声,如汹涌澎湃之水万顷怒涛扑击峻山声,长剑与横刀相撞铿锵刺耳声,长矛与投枪呼啸飞掠声,中间力拉崩倒之声、火爆声、呼呼风声、万人怒吼的喊杀声、刀剑入骨声、河水奔流怒啸声,万马奔腾声、嘶喊声,凡所应有,无所不有,直让满屋之人仿佛身临其境,胆小者听的是胆颤心惊捂耳而不敢听,胆大者是热血沸腾一幅金戈铁马、惊天地泣鬼神的厮杀场面浮现脑中,耳不敢动生怕漏之。
随着一声惊木拍案声,是书评而止,帐幕升起,灯光重现,台上仍只有这对兄妹。
台下沉寂足有三分钟,才爆出一片掌声和叫“好,好口技之“声。又是纷纷出手打赏。
帝王等人也是从吃惊中恢复过来,帝是脱口而出“好“!田园忙制止,生怕泄露帝之身份。
带墨镜男子大厅杂音之中就是一愣,随之而摇了摇头心说“肯定是自己讲的忘神,而产生错觉,我心目中的神怎么会在这“。
羊志压低声音说“主人,小的想起来了,此人姓张名志坚,青州人氏,确实是帝国第一批军之刃人员,也只有第一批军之刃一直称呼天子为少帅或统帅而不变。敦煌一战双目失明,特转业回了老家,帝国对有战功人员一直享受最高待遇,这张志坚怎么会不远万里,远渡重洋来到此处呢,直叫人纳闷“。
就在这时,只见门外进来五人,有二人是铁塔一般的黑人身穿布衣,那三人全部身穿帝国军服,为首之人从军衔上看出应该是个上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