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华左先生,这栋别墅是我帮周庆先生办理的。”
周庆是周绵绵的父亲,这位律师曾经是周庆的私人律师,姓支。
支律师没见过楚盛年,但是知道华左是楚盛年的人,他不敢得罪,老实的说。
“别墅的转让合同并不是我做的,产权变更我也不知情。周小姐当年虽然签了转让证明,但才十一岁,没有我的盖章,按理来说那份转让合同是可以质疑的。周小姐已成年,现在上诉,我会帮绵绵小姐打这场官司。”
周顺看周庆的好朋友支律师出现,脸色苍白。
这个支律师是一个难啃的骨头,他很多次想拉拢他,但他都是爱答不理。
周顺想要弟弟的财产,就动歪脑筋找别的律师办理,只要这件事不闹大,不惊动支律师,这个支律师也不会吃饱了没事干要来干涉他们周家的事。
这次年先生说要找周庆以前用的律师,就怕支律师来拆台,故意不请他过来,没想到他们如此厉害,能把他请出来。
周顺心虚,脸上有几分颓败,怨恨周绵绵,更恼怒这个多管闲事的年先生。
楚盛年拿起那份产权书,丢给华左,“把名字改了。”
华左弄了一份新文件,又让周绵绵签了字,支律师立即盖章,另一个律师做了公证,这份产权书就有了法律效益。
这栋别墅属于周绵绵了。
周顺和卫丽站在一旁,想拦也拦不住,又不敢说话,气得想要咬死周绵绵。
楚盛年拿着法律文书递给周绵绵,对周顺说“限定你一天内,滚出这栋别墅!”
卫丽实在是忍不住,“周绵绵都嫁出去了,我们是她的大伯大伯母,为什么不能住?周绵绵,你这个白眼狼,我,”
“闭嘴!”
楚盛年烦躁,把桌上的匕首丢到卫丽的脚边,森冷的声音如十里寒冰,能将人冻死。
“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想找死,要我送你一程吗?!”
卫丽都要被吓哭了,又躲到周顺身后。
她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势利女人。
周绵绵愣愣的盯着手里的产权书,她呆呆的眨眼,这栋别墅以后就是她的了?
要把大伯大伯母赶出别墅吗?
可是让他们继续住在这里,他们就不肯她回来,她纠结的蹙着秀眉。
楚盛年看她皱着小脸,问,“怎么了?”
周绵绵老实的说“他们离开,他们住哪里,这,我有点犹豫。”
楚盛年嗤笑,“这十年他们住着你父母的卧室,还把你赶到阁楼,没必要同情他们,他们有钱可以去租房!”
周绵绵听他说道大伯大伯母住她父母的卧室,她瞬间醒神,不该同情那些可恶的人。
当初父母去世,她想念父母,最想呆的地方就是父母的卧室。
可是大伯母要搬进去,就把她赶出去,还把她关起来,不给吃的,她当时饿的没办法,只能妥协,不再去父母的卧室。
“对,不同情!”
周绵绵鼓起勇气,直视卫丽,“你要把我妈妈,妈妈的东西,还给我!”
卫丽怒吼,“那些死人的东西,我都烧了,周绵绵,你忘恩负义,把我们赶出去,你就不怕遭天打雷劈!”
说起卫丽当年烧她妈妈的东西,她气得浑身发抖。
父母去世,大伯家搬进来,大伯母就把她母亲的衣柜占了,能用她自己留着,不能用的她就都烧了。七号7h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