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钱氏对丁晓天啐了一口,之后挥挥手,拉着钱在龙叫他别生气,两个人消停走了。
跟着走了不少人。
剩下的一众围观群众,根本没人知道怎么突然好好地会变成这样。
单玉浓在后头全程看着。
她心底充满了解恨之感。
原主的记忆,一下子涌出来。
十年前,在寺庙,单玉浓不能闻檀香就在门前等着。丁晓天跟钱大钱二仗着人多,在寺庙里头打了海氏一顿。丁晓天出来后又撞见单玉浓,嚣张的踹了单玉浓好几脚,骂她是杂种。
海氏回去跟单柴丰哭诉,姘头的女儿、甚至不是单柴丰的亲生女儿,竟然将她打了。单柴丰不仅不帮海氏出气,还骂海氏无能,没有王欢有本事。
那辱骂,那巴掌,叫单玉浓像刻在脑子里一样,无法忘却。
今儿,她单玉浓全都替原主要回来了。
单玉浓一路朝回走,一路觉得脑子里太乱。
她发现,原主的很多感觉会在脑海里冲撞。她原本并没有那么多的想法。
单玉浓回去的路上已经挺晚的了。
她一边走一边想着今天单老三媳妇的事。
单老三媳妇本就知道单玉浓原是配的杨庆恒,好好地怎么就提到了杨汤呢?
这个人又特别贪财,总不会拿了杨汤的钱吧?
如果单老三媳妇拿了杨汤的钱,岂能轻易松手?
她没猜错。
眼见着到单家了,后背突然一个麻袋盖上来,将单玉浓整个塞进了麻袋里,然后抱起来她脚下一空就整个掉进了麻袋里头,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单玉浓暗叫该死,这是要把自己搭进去。
总不会,单老三媳妇准备来硬的吧?
也就这个空档,单玉浓清楚的听见一个妇人的声音说:“行了,快带走,这里没人看得见。”
单玉浓疯狂的捶打叫救命,却很快被扔到了马车上,帘子放下来,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路途颠簸,显然,这是被送走了。
单玉浓被困住了,呼吸都有些急促。
一会要怎么脱身呢?
她突然想到了木家轩桌子上的那把剪刀。如果有一把剪刀防身就好了。
脑子里一想,剪刀就到了手里。
单玉浓没想到这本事竟然如此的厉害。
可就算是有了简单,单玉浓也没有把握真的能挣脱魔爪。
马车很快停了下来,外头是夜猫子的叫,此起彼伏。
单玉浓叫自己安静下来,慌乱,只会叫自己失去判断。
有人掀帘子,她屏住呼吸,听见了摩拳擦掌的声音,接着一个男声说道:“没死吧?”
这个声音,她记得。
不就是那个杨汤?
这个杨汤还真是够狠,竟然将自己强行绑了?
然后,出现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听说是个雏,你先来还是我?”
单玉浓一时头大不已,竟然是两个男人。
还没来得及反应,又出现第三个男人的声音,“当然是老大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