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在那里愣着做甚?还不快来揭开妾身的盖头,妾身盖了一晚上,热且不说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进得洞房,就在安维轩愣神之际,新娘子的声音传了过来。
想这年头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揭开盖头谁也未曾见过谁如同盲婚哑嫁一般,谭家小娘子自己自是见过的,模样姣好身材也姣好,很是对自己的味口。
安维轩上得近前,用金秤勾将那盖在新娘子头上的盖头挑了下来。
两世为人,这还是第一次入洞房,上一世倒好说虽未成婚那入洞房的事却做了不知多少次,这一世穿越而来,到现在还不知肉味,安小官人也是饥渴的很。
一餐美味摆在面前,安维轩免不得某虫上脑,动手除衫:“礼法程序很重要,其他事情都可以应付,唯有这最后一个环节不可缺了半分……”
“夫君……合卺酒还未喝呢!”那谭小娘子捂嘴一笑,又伸手指了指门前、窗下。
夜深人静,安维轩转头望去,可以听得到那里有悉悉索索的声响,分明是有人躲在那里听墙根。
快走几步,安维轩到了门口,骂道:“兀那混账,再敢做怪,小爷打断你的狗腿……”
话音落下,几道身影逃似的走脱掉了。安维轩从门缝里看的分明,水牛、柱三等家里几个小学徒伙计,外带竹儿也掺和在里面……
骂了几声没规矩之类的话,安维轩回了来,夫妇二人对饮了合卺酒,安维轩脱衣上床,借着烛光细加打量新娘子,这谭小娘子本就生的貌美,今日又装扮了一番,又胜往日许多。
“时候不早了,时些歇息罢……”安维轩笑得像头守着肉的狼。
谭小娘子会意,除去自身着的大红喜衣平躺在榻上,双目紧闭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妾身未曾经过人事,还望夫君垂怜!”
“为夫会的……”安维轩嘿嘿笑道。
“夫君慢着!”谭小娘子匆匆起了身,随即下了榻奔向屋中那对陪嫁来的箱子,打开箱盖摸索着。
“夫人在找甚么?”见谭小娘子这般举动,安维轩不解。
“寻到了!”翻找了半响,谭小娘子笑道,随即从箱中拿起一物回到榻上:“夫君,我娘说这个东西一定要在洞房的晚上拿出来观看,据说此物有辟邪之效!”
谭小娘子手掌摊开,只见是一有拳头大小,外形做寿桃状的瓷器,随即谭小娘子将这桃状瓷器打开,却呀得一声捂住了眼睛,那物事随之掉到了被褥上。
看到这物事,安维轩拿起来左右端详,却是笑了:“娘子家陪嫁的这物事果然有趣的很,做工也是精致的紧呐……”
“羞死人了……你还看!”透过手指缝,谭小娘子不住的叫道,眼睛也不由自主落在那事物上,很是好奇。
“不过是教习夫妻敦伦的事物罢了,娘子又何必害羞!”安维轩把玩着那事物,口中笑道,随即又问:“娘子,你这箱子里止有一件此物么,可还有舂宫图等等之物……”
女儿家哪里接触过这些事物,谭小娘子只是满面通红,虽然不知道安维轩所说的那舂宫图是为何物,但料想也不是什么好事物,唾道:“坏坯……”
“没甚好看的,还是直接操作罢!”与前世各种霪秽出版物与物品相比,这东西太过小儿科了,看了两眼安维轩便没了兴致,随之如饿狼般扑了上来。
“夫君吹灯!”谭小娘子唤道。
“为何?”
“妾身怕羞……”
“没事,灯亮着更有情调!”安维轩拒绝的很干脆。
……
“痛……”
“过一会就好了……”
“e……”
似乎渐入佳境,那木榻却是很是不懂风情的“吱嘎……吱嘎……”的响了起来。
“偷懒的木匠,这榻做得怎是这般松散!”安维轩不禁骂道。
“夫君莫要说话,努力便好……”
……
不知过了多久,那床榻吱嘎声的节奏渐弱,却又是猛烈的颤抖了几下方才没了声响。
“这一日都如做梦的一般!”摩挲自家夫人光滑的后背,安维轩叹道。今日文学网jr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