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交给我吧。”
“没什么东西好送给你的,我这里有一只佣丝就留下了。”
“佣丝,这东西可是成年人面佣才能吐出来的东西,比天蚕丝还珍贵。这次没遇到什么危险吧?子笙子笙。”
“没有,就是最近感觉有些劳累,没事的。”
“我看看,是这只眼睛吗?”
“嗯。”
“红血丝有些消退,怕是被阴物所噬,看来是服过药了。”
“吃了些药。”
“那就好,你别看我这里是开药店的,可每次都是你爹他都给我讲了不少草药的东西。要不是看你爹还年轻,我都以为他和我一个岁数呢。”
“杜衡,把子笙的背包拿到我的房间去。”
“好。”
“祥叔,那我就回去了,有时间我再过来取背包。”
“行,什么时候都可以。这就走了,晚上留下来吃饭,叫你那些兄弟一块过来吧。”
“都是些糙汉子,下次一定留下来。”
“好,我送送你。”
“笙子,这就走了?我还以为能和你玩一会儿呢。”
“再见。”
“回去吧。”
祥叔站在药斋门外目送莫子笙离开,仿佛是最后一次看到莫五贝离去那样。
他听说莫五贝折在了斗子下面,莫子笙接替了他爹的位子,想到这里他心里感到一些欣慰。
茯苓趁祥叔不注意,把他手里的佣丝顺走了,祥叔转身便追到了屋子里面。
“你两个兔崽子,快把东西拿过来!”
“祥叔,这是什么啊?”
“佣丝,说了你们也不懂,去把包着人参的那块丝绸拿过来。”
“茯苓,你去。”
“一会儿可要给我们讲讲这东西。”
“行行行,看在你们这么喜学好问的样子上。”
“把人参再找一块布包起来,这东西可比人参金贵多了!你们呀就好好看着吧,见到佣丝的机会可不多。”
“真的吗?”
“我告诉你们,这人面佣长到成年也需要百年的时间,后面了每十年才吐上半米的佣丝,现在懂了吗?”
“懂了懂了!”
“背包放好了吗?”
“按您的吩咐都放好了。”
“行,你们接着秤药去吧。”
“是祥叔。”
“孙歪子,你刚刚说的话属实吗?”
“绝对不假,他和咱们一样都是下墓摸斗的。”
“这就好办了。”
“少爷,不着急叫警察,你看巷子里面是什么?”
“哦对对对,可真有你的,就按你说的做。他们有多少人?”
“八个不,是九个,好像死了一个。是不是彪子哥?”
“是,就是八个。”
“这些钱够了吧?”
“够了够了!”
“那就去干活吧。老八,有看到冉焉去哪了吗?”
“小姐好像去后面的巷子了,要派人跟着她吗?”
“不用了,先收拾这小子最重要。”
“这家伙跑到哪里去了,刚刚是走进这条巷子里了啊,怎么找不到人了呢。”
巷子里面坐在门口凳子的几个化着浓妆的女人看到于老八向这边走了过来,一个个全都站了起来把于老八拉了过去。
于老八顿时感觉到身体一阵发痒,他要不是有事在身,早就拉上一个逍遥快活去了。
随后他从口袋里面拿出来的一沓子钞票一下子把那些女人都吸引了过来,他看着围过来的这些女人马上说话的语气都变了。
“哎哟,今天我算是开了眼了,是不是姐妹们?”
“没错!”
“就你们几个人吗?”
“瞧瞧,您胃口倒是不小!”
“不是我,我哪有那艳福!”
“说胡话了不是,不是你是谁啊,进来吧。”
“真不是我,我是替别人做东的。”
“哦是这样啊。”
“我说呢,就是再好的身体,也不可能找那么多人,客人在哪?远的生决我们可不接。”
“知道,看到那边没有?地就在那了。”
“麻馆子,这行。”
“二楼左手边。”
“好的,姑娘们走吧。”
“嘿嘿嘿,这新鲜事越来越多了,还有人花钱请别人快活。”
“不问财路,与人方便。”
“没错没错。”
“几位是要住店吗?”
“大许哥,几天不见,都不认识我了!”
“哎哟,你你们怎么来这了!?”
“来了当然是有事了,你老婆呢?”
“她出去了,不在。”
“那更好了,省得我跟她磨嘴皮子。”
“走,咱们去楼上。”
“这么多人,客人是谁啊?”
“老实盘你的账本吧,反正不是你。”
“切。”
“这钱啊是封口费,少不了你的。”
“我去门口盯着点,你们可快点,要是我老婆来了,我可救不了你们。”
“瞧你那怂样儿!”
“回头椿喜回来,你再过去男人一把。”
“去去去,别说些有的没的。”
“哟哟哟,下了床就是二个人了。姐妹们,男人是靠不住,瞧见没?”
“没错!”
几个打扮时髦的女人走过何大许前的方桌,其中一个稍大些的人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塞到了他的低领背心里。
这动作简直就是挑衅,要是他老婆在,恐怕这顿臭骂他是躲不掉了。
何大许把黑白电视的音量调小,他正眼瞧都没瞧那几个还算有些风韵的女人,继续低着头看账本上面那些绳头小字。